墨宁沉吟了一会儿，手指轻叩桌面，这才缓缓道：“我在京城见过清雅，她似乎也认出我了。”
“清雅帝女？”染尘开口，不可置信道：“仙君你没看错吧。”
“我确定。”墨宁点头道。
妖医的脸皮抖了抖，上一秒还大言不惭的夸赞自己，下一秒却是啪啪打脸。
疼啊……
“悠然，你说。”妖医还在纠结自己的脸面问题的时候，墨宁已经淡淡开口，想要一个解释。
“这个……”妖医眼神飘忽了，打了个哈哈道：“天机不可泄露，说的太多会遭雷劈的。”
染尘眼角忍不住抽了抽，就连墨宁掩藏在杯子下的嘴角都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染尘还想再问，墨宁微微摇了摇头，心里已经明白在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妖医看似在打着哈哈，眼底确实明显的坚决。
“有没有什么你说了不会遭天谴的。”墨宁道。
“有。”妖医点了点头，认真的神色看的染尘又燃起了希望——是不是，有什么重大的秘密。
“今天的天气很好……”猝不及防的一个转折呛得染尘刚刚喝进嘴里的茶水猛地喷了出来，好巧不巧，全都落在了对面坐着的墨宁身上。
看着墨宁瞬间黑了的脸色，染尘身体僵住，眼睛不停地转啊转，他好像撩到虎须了。
完了完了，仙君可是有洁癖的。
他会不会被仙君一怒之下扒皮抽筋，然后抛尸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