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表现得非常正常，完全没有出现之前在医院的那种仿佛神型分离的状况。”
“那危险应该已经解除了，和之前我们的研究成果一样，亡者的脑电波在濒死状态下有一个剧增状态，但这个状态并不能维持很长时间，所以理论上来说现在那个脑电波已经消亡了，接下来，我们需要做的就是你再去试探一下何浅浅对你的态度，来最后确定她究竟有没有知道了一些我们并不想让她知道的东西。”
“你还是认为她真的可以和那个姓白的教授的鬼魂沟通？”
“是脑电波。”
“好吧，脑电波。”
“是的，虽然她对你的劈腿伤心欲绝，但是你也说过，她大脑中属于何浅浅的那部分已经觉醒，而据我所了解的何浅浅，自信明媚的何浅浅，应该是不会因为失恋而神经失常的……她毕竟不是我。”
最后那几个字，“alice”刻意加重了语气，戴钡当然是听出了其中的含义，可是他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所以他只好苦笑了一下，幸亏“alice”还没有智能到能察言观色的地步，而且他也已经不想继续改良“她”了，本来他还想让“她”更加逼真一些，但现在看来，那只不过是在增加“她”的痛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