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这样就说得通了,否则你怎么可能对这样一个大帅哥无动于衷呢。”那个声音一副了然于心的语调,本来叶喃还对ta有理有据的推理非常赞同,刚要夸奖一句,但听了后一句就只有抛过去另外一句了。
“我没你那么肤浅。”叶喃同时又在心里撇了撇嘴。
“再说一遍,我即是你,还有咱并不肤浅,因为白涤砚可并非空有一副皮囊。”
“好像是,听安阳说他好像挺牛的,属于青年才俊、人中翘楚那种,所以说啊,我对他无动于衷就对了。”叶喃这想法是发自肺腑的,她觉得自己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和样貌才华都如此出众的白涤砚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怎么都说得好像是她完全掌握了主动权一样。
“曾经的你就是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啊!
因为曾经的你比白涤砚还牛!”
“又是曾经的我,呵呵,既然关于曾经的记忆都在你那里,你把它们都放出来不就得了,按照那个被你奉为座右铭的诺贝尔得主的至理名言—记忆制约着我们的整个存在,如果你这么想做回曾经那金光闪闪的我的大脑的话,只要我的那些记忆回来,那个曾经的我不就回来了,还用这么麻烦?可是真有那些记忆吗?你看刚才你调出的这段号称是我非常有代表性的永生难忘的记忆之一却都剧情不完整,看得我云山雾罩的,所以,真有曾经那个金光闪闪的我吗?”叶喃顿了顿,又换作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继续在心里对自己说到,“我知道,最近我的人生一团糟,一直以来都无比信任依赖的男人却突然劈腿了,工作也因此丢了,还有王伯,从我知道他生病到他过世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而我竟然是在他倒下的同时才意识到他在我心中的位置其实并非只是房东那么简单,但是伤心归伤心,我不能因此就疯掉,更不能否认我的整个人生,我明白这个时候你会觉得我要是优秀的某某某就好了、我要是能这样那样就好了,但想想之后还是要面对现实的对吧?”
叶喃一股脑儿想了很多很多,她努力让自己平和,不带激动的情绪,也不再不戏虐,因为她其实并不想要破罐破摔,所以她决定先和自己握手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