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您，老师。”
“同喜，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我只是参与了一小部分，但我已经足够荣幸的了，因为它一定会引发神经科学界的大地震！”
叶喃能感觉到“其中一个自己”说这句话时的狂喜，是的，那个叫alice的自己。
“alice，我和何教授商量过，现阶段还并不想公布这一研究成果。”
“为什么？！”此时叶喃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因为虽然脑移植术的技术瓶颈已经被一一攻破，但是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进行临床试验的，毕竟几乎没有人会当这个项目的志愿者，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它会涉及到很严重的伦理甚至法律问题，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这个项目要严格保守秘密的原因，我们甚至都没有告诉浅浅，你知道她和白教授的儿子正在谈恋爱，我们并不想同行知道得太多。”
叶喃想到了那扇由脑识别技术把守的大门。
苏教授顿了一下，继续说到：“你应该知道，在心脏、角膜等常规器官的移植术中都曾出现过术后受体存在供体的‘记忆残存’问题，更何况是大脑的移植呢，虽然这么多年我和何教授最大的心思都扑在这个项目上，但是现在若让我想象我的躯体由一个陌生的大脑来进行意识和情感的支配我都接受不了，尤其是记忆，erickanded甚至说过——‘记忆制约着我们的整个存在’，所以，在脑移植术后，这个人是以供体还是以受体的身份存在呢？进一步说，如果这个人犯罪，那么该惩罚的是供体的大脑还是受体的躯体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