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德京哭笑不得地说道:
“徐书记,您开啥玩笑啊!?你看刚才他们真的想要打我,你还说他们不是闹事的!?您应该下命令,把那个打我的打个字给抓起来才对!”
米月月在一旁小声说道:
“侯秘书长,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啊!?你还要抓人,现在这个场面,你要是敢抓人的话,你试试看!哼!”
徐浩飞冷冷地说道:
“米秘书说的对,你现在最好是闭嘴,啥话都不要说,明白吗!?万一这些人要是真的找你们的麻烦,我们可是拦不住啊!”
……
侯德京躲到了徐书记背后不出来,这些人于是放弃了侯德京,转而去找马宏伟算账,他们几十号人围住马宏伟马县长,当场质问他道:
“马县长,和桥县这些大大小小的民生工程吗,那是北方市市委市政府曾经批准的工程,可是您怎么一来就让全部停工,而且现在居然要彻底停工,我们不明白,您到底安的啥心啊!?”
离开了侯德京,马宏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就连平时的讲话,都要让侯德京给他提前拟定好了才行,讲话的稿子也是侯德京写好的,所以遇到这种紧急情况,他就抓瞎了,现在该怎么回答他们呢?!
但是侯德京溜走了,做了缩头乌龟,马宏伟只好自己支撑这个局势,只好自己一个人发言,他支支吾吾地搞了半天,最后说道:
“大家不要闹嘛,这个停工的决定,不是我做出来的,是我堂叔马文举马书记让我们这样做的,但是我要声明一件事情,我可没有说过永远停工这句话!”
包工头都立刻质问马宏伟马县长道:
“不是你说的是谁说的!?永远停工不是你说的,就是你那个堂叔马文举说的,反正都是你们家的人说的!”
马宏伟马县长的确不知道永久停工是谁说出来的,他也没有接到马文举马书记的指令,自己也没有说这些话,怎么就冒出来怎样奇怪的指令呢?
马宏伟哼哼唧唧了好半天,因为背后没有了侯德京侯秘书长,他不敢多说话,只是张嘴不说话,所以老半天还是没有说出一个道理来。
大家一看这样的一位县长,心里都可笑的很,遇到这样的县长,难怪工地上要停工,不停工才是怪事呢!?
马县长说不出一个道道来,侯德京又躲着不敢出来,那些包工头和建筑商,还有柳树村的村民,都急了,他们一个个喊道:
“马县长,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一个停工的具体原因来,哼!我们这些人跟你没完!你还是一个县长嘛!?支支吾吾一句话都不说,你这是想要逃避责任啊!马县长,你今天不要想离开柳树村工地,懂吗!?”
包工头大老刘带头喊道:
“大家都听我说,今天他马宏伟和侯德京要是说不出一个原因来,我们就当场扣留他们,然后不给他们吃喝,我看他们急不急!”
大老刘这样一喊,大家都开始群情激奋,一个个摩拳擦掌想要捉住马宏伟马县长,马县长一看情况不妙,就抬头找到徐书记,喊道:
“徐书记,您怎么不说话啊!?您看他们要抓我了,您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啊!?您真的就这样见死不救吗!?”
马宏伟一连喊了几声,徐浩飞这才答应道:
“马县长,现在您是和桥县的主管,我只是协助您的领导,这都是你叔叔马文举马书记给我说的,要不然你给你叔叔打电话,看应该怎么办!”
马宏伟气的直跳,他大声说道:
“徐书记,你这是胡说八道!我是县长,你是县委书记,你怎么说我是这儿的主管,你才是这里的主管,懂吗!?我给我堂叔打电话,你看来得及嘛!?”
马宏伟承认了徐书记的地位,徐浩飞这才说道:
“马县长,就算我是和桥县一把手,但是感到停工的事情,是您做出的决定,你问我怎么办,我去问谁啊!?”
……
群众围住马宏伟,眼看就要动手,马宏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张大嘴巴,大声对徐书记喊道:
“徐书记,这个决定其实不是我做的,是侯德京侯秘书长做的,他说这样可以避免您锋芒太露,这都是他的主意啊!不是我做的!真的!”
侯德京一听心里这个气的,他暗自说道,好你个马宏伟马县长,现在这样危险的局面,你却把我给出卖了,你还是人吗你!?你跟你那个叔叔简直是一模一样,除了出卖人,没有啥本事了!
徐浩飞回头看看身后的侯德京,冷冷地说道:
“侯秘书长,你听到了没有?!马县长说这个停工的决定是你提出来的,那你现在去个大家解释解释吧!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