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棉是个爱笑的人，但在此时此刻，他的脸上剩下的只有严肃，甚至还有些冷酷。
“不打算问我些什么吗？”林舟棉转动着手中的钢笔，眼睛的焦虑却是落在了桌面上的某个点，看着有些空洞。
“有。”林悦儿很诚实，“但是问题太多了。”
听林悦儿这么说，林舟棉反而是笑了出来，方才的表情瞬间消失个一干二净：“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回答你。”
林悦儿想了想，道：“照片是你特意去调查的吗？”
“调查？”林舟棉似是嘲讽的勾起嘴角，道，“不，应该说是我一手造成的。”
在林悦儿惊讶的目光中，林舟棉离开了他的座位，走到了林悦儿的面前。
他高大的身材在距离一个人很近的时候，是很容易给对方压力的。
只不过，林悦儿是个例外。
她昂着头，不解的等着他的下句话。
“你们不论是谈恋爱还是结婚了，一次都没有做过亲密的事，对吗？”林舟棉的声音很轻，他掐住了林悦儿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按压在了她的下唇上，“男人终归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物种，就算肖以川再怎么喜欢你，在持续了这么久的禁欲，他也是会受不了的……”
顿了顿，他又说：“我只是找了一些契机，让他早点露出真面目罢了。”
林悦儿皱了皱眉，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从来不是一个好人。”林舟棉的手宛若游蛇般缠上了林悦儿的腰肢，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悦儿，我从来就没打算让你逃离我。”
林悦儿沉默了许久，久到林舟棉都快以为对方是气很了，恨他了。
但林悦儿却说：“是你先躲开我的。”
语气里，似乎含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