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林悦儿并没有在意这面大镜子，她的视线总是紧跟着老师，一起一落。
直到有某个动作她稍微走了下神，恢复后一抬眸就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恍惚间就明白了林舟棉的提议的合理性。
系统8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你的确很适合跳芭蕾舞，林舟棉的眼睛很尖。”
“嗯。”林悦儿心里那说不出的闷气似乎散了点儿，她问，“如果我因为学了芭蕾，最后没能接触到任务对象怎么办？”
“这次任务我也不指望你能完成……”系统8想起了被爆炸声支配的恐惧，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后，又道，“不着急，这次我们讲究顺其自然，寄体现在的年龄只有五岁，离做任务的时候还远着呢。”
林悦儿沉默片刻，道：“为什么我觉得你颓废了？”
系统8狡辩着：“我这叫做看破世俗，是高大上得很呢！”
林悦儿又问：“你的头发掉光了吗？”
系统8觉得莫名其妙：“我根本没头发。”
林悦儿状若恍然大悟：“原来你一直都是个秃驴。”
系统8有点儿明白她话里的某些点了：“谁告诉你光头的都叫做秃驴？！”
林悦儿保持着自己的天真烂漫：“光头又看破世俗的不叫秃驴？”
系统8：“……”
似乎挺有道理。
……
…………
“不对！我又不是光头！什么秃驴？！再说了，人家那是和尚！秃驴秃驴的，那是个贬义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