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墨斯身上的临时标记又快消失了,按理说,他应该提醒张若桢这个没心没肺的人给自己再做一个标记,但是他却没有。
直到标记消失的前一天,张若桢自己突然想起来了。
这是半年来养成的习惯,一朝停了,她难免会觉得奇怪。
张若桢走进了卧室,看着穿着浴袍,盘坐在床上玩游戏的赫尔墨斯,脚步一顿,扭过头往浴室先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而后在走到床边,脱了鞋,爬上了床。
“洗完澡要擦干头发,你又忘了。”张若桢轻声说着,瞧着像是冰冷的数落,但她用毛巾为那浅金色的头发揉搓的动作又实在是太温柔了。
赫尔墨斯放下了手中还为通关的游戏,猛地回身,抱住了跪坐在自己身后的张若桢。
因为他的动作太过突然,张若桢始料不及,所以一下子就被他扑倒在了床上。
张若桢挑了挑眉,似是询问他在做什么:“嗯哼?”
赫尔墨斯什么都没说,只是咧嘴笑了笑,低下头,像狗一样毫不留情的啃咬着张若桢的唇瓣。
张若桢疼得蹙了蹙眉,她不知道赫尔墨斯发了什么疯。
为了制止他,张若桢借着alpha的力量优势,反过来将人压在自己身下。
谁知道赫尔墨斯还不老实,一手悄悄地捏了捏张若桢的后颈。
那里不仅是每个oega的敏感点,同时也是alpha的。
张若桢眉头锁得更紧,她一把抓过颈后作祟的手,压在了对方的脑袋上:“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