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尔,我调你过来是为了什么?”宫池若近来接二连三的火气,皆因初漓而起。他盛怒时的样子虽美丽而寒彻,逼得人不能直视,“你是不是老了,孰轻孰重都不能分清?”
在他的怒火之下,谁发声便是找死。
宫楠木直直跪着,他背上火辣辣地疼,手臂被射穿的空洞也只是草草包扎了一下,现下都顾不得它疼是不疼了。
宫池若发话道,“下去吧,最好将她完完整整地带回来。不然,就自行了断吧。”
他这句话说得绝了,跪着的两人一点异议也没有,当即领命而去。
“这件事是时爻做的,他是欧洲组织里的代表之一,近些年下的暗手也不少。这次是误打误撞,正巧碰上了初漓。”宫疏调查很快,他主子却没了平日的冷静。他默默看着宫池若在房里踱步,雪团子一样的狗颤巍巍跑进来到处嗅,可就是没嗅到初漓的味道。这畜生命大,它到处窜来窜去,宫池若一皱眉,伸腿将它踢开,毛团翻了个滚,呜咽一声,却怎么也赶不走。
宫疏拣了它将它丢了出去,返身回来时听到主子命令道,“将当即能召到的力量都聚集到德林苑,你立即去办,办完后再联系辛德那边,让她出人手配合我的动作,救出初漓。”
“这件事拖不得,”他的眉头紧蹙,“初漓身子底子太差,太晚就迟了。”
宫疏知道初漓在他心里的分量,转身出去了。门边雪团子还没走,眼神无辜地守在门口。他叹了一口气,冒着风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