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宫池若心情很不错,他心情好的同时,一掷千金给宫初漓买了一架钢琴。这架由名匠打造的顶级施坦威从海路运来,住进了顶楼宫初漓空荡荡的房间。
初漓摸着这锃亮的琴身,奇怪道,“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弹琴。”她弹了几个键,有被自己惊讶到的不知所措。
宫池若坐在她床前的椅子上,手边放着几本宫初漓刚刚看完的书籍。他不喜欢这椅子的硬度,低低骂了声,“这是宫疏安排的房间?这种布置,改天都搬到他房里去,让他试试。”骂完看到初漓站在钢琴旁,一脸古怪地看着他,漂亮的眉毛皱得紧紧的。
宫池若心情又好了,招招手让她过来。初漓听话地走过去,被他握住双手。他拉着她笑道,“你们关系不错。”这是肯定句,他那双灰色的眼睛看人时就如同看进了心底深处。
他是笑着说话的,初漓却感知了到了一丝危险。她犹豫着问,“你说的是谁?”
宫池若捏了捏她的手腕,握住她腕上的那只玉镯,冰凉的,没有沾到她任何的体温。他冷了语气,不答反问,“你叫他‘疏哥哥’?”
初漓张张嘴角,话语正要冒出嘴边的时候,他制止道,“不许这么叫。”
“为什么?”
宫池若的话是没人敢问原因如何的,知道他脾性的人都不会去触这个霉头。初漓是个意外,他听罢拉住她的手臂,将她一下子拉到自己怀里。初漓挣扎,他浑身都是冷的,很不舒服,这样被他抱着,她坐都不敢坐。
他收紧了手臂,警告她别乱动。初漓背对着他被箍得紧紧的,都快压到他身上去了。宫池若不愿看她的背影,手里一使劲,将她整个人扳了过来,朝向自己。
初漓一个踉跄,一只膝盖直接压到了他腿上。跟他的距离很近,初漓想,原来这人的呼吸还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