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阴沉的天气让人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又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也不知是不是受天气的影响,大厅的饭桌上人人神情凝重,宴云东张西望的扒着碗里的饭,他实在搞不懂芊芊、思栖、慕容笙德他们是怎么了,干嘛那副摸样。
芊芊没精打采的用双手撑着下巴,那双红肿的双眼,哀怨的盯着慕容笙德,想必那丫头昨夜一定大哭了一场,不然那双眼睛也不会肿的如此骇人。
慕容笙德怔怔的望着艾思栖,一动不动到了忘我的境界,而艾思栖只是默默的扒着饭,眼不斜视,可由宴云看来,她碗里的饭是有增不减。
“酋长,你说他们这是怎么了”宴云小声的嘀咕问道,酋长悠闲的吃着饭,笑眯眯的小声回复。
“一个是打破醋坛子,心里百般难受,不知是放还是不放,一个终于知道了答案,却因为另一个原因而苦恼,至于另一个是不知如何面对,总而言之咱们管不着,吃饭!”
“哦”
大致上宴云是明白了,酋长说得对他可管不着,还是吃饭别多话好。
酋长看着慕容笙德不禁心里轻叹,顿时回忆起昨夜与慕容笙德的对话。
“酋长,雄免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你是寓意思栖是女儿身”
慕容笙德激动不已的望着酋长,原来自己并没有什么断袖之癖,喜欢思栖是因为她原本就是女儿身,是正常男儿的表现。
“没错,思栖是个女娃,可她又是个不寻常的女娃”
“您这话是何意?”
慕容笙德心中顿时忐忑,他记得刚到坤镇时,哪位神秘的婆婆也说过类似的话,“年轻人,从哪来就回哪去吧,你既不属于这里也不该在这里”“缘起缘灭,缘聚缘散,你能到处皆因一个缘字。”
“我想你也应该有所察觉了吧,女娃的身份和她的来历,是你难以想象的。”
酋长看着他眼中满是惋惜,“慕容公子,人生在世不称意十之**,有很多东西是你难以控制难以捉摸,惹不起的爱情千万别惹,付不起的心碎千万别动。”
“酋长,我不明白什么是惹不起的爱情,什么是付不起的心碎,也许思栖的身份和来历是比较特殊,可是笙德一点也不在意,只要她能接受我,只要我们彼此相爱,那些外在的因素都将成空”
慕容笙德的这番话,让酋长心头一暖,当年自己何尝不是这般认定,只是世事变化无常,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慕容公子,老夫只能告诫你,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你会过的很辛苦,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她什么时候会从你的生命中消逝,你一定要想清楚,别让两人都生活在痛苦中。”
离开到底是折磨
还是为解脱
或许为了纪念一段爱情拥有过
无情人太多
才选择逃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