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鹏说到这,一个大男人,直接哭了出来,“如果知道我这一走,我爸就出事,我当初就算是背都得把他背走,不,就算是给再多钱的活我都不做,我都要留在家里陪着他。”
陈鹏的哭声让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沉默了下来,忽然失去父亲的这种痛苦,没人给的了陈鹏安慰。
这对陈鹏来说,是无妄之灾。
一个人,是不是真的伤心,是可以从哭声,从愧疚的话里感觉出来的。
陆行止抬手轻轻的拍了拍陈鹏的肩膀,算是一种男人之间的安慰,才又开口问道,“你以前经常接别的县城的活吗?”
“没有,我这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哪里有什么机会认识外地的人?”陈鹏抬手擦了擦眼泪摇摇头,“这次会接到这个大活,也是我们家老邻居介绍的,他们家是有钱人,认识的自然都是有钱人,老板是这个老邻居的朋友,老邻居恰好知道这个老板想找靠谱的木匠给女儿做家具当嫁妆,所以老邻居就想到我们家,这才给我介绍了这个老板。”
因为陈木匠手艺好,以前县城里,镇上还是有不少有钱人家找陈木匠两父子做活的,可后来,县城的商场开起来了,后来慢慢的开了家具店,家具工厂,他们这些手艺工人能接到县城老板的活就少了。
这些年,接的活,基本都是村里镇子上相熟的人的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