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局的同志都这么说了,男人就算不愿意,也只能配合的走到门口去等着,站在门口,昂首盼望着里面的同志能快点找到那个赃款。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了,江瑶的宿舍又不大,能翻找的地方几乎都翻找了一遍过去,里面的同志还是没有找到检举信里写的那个藏在衣柜几条烟盒里的赃款。
别说赃款了,整个宿舍里都没有看到什么烟盒。
“陆团长,你最近有收到什么人给你送的烟吗?或者是你的太太江医生有没有收到?”分局的同志假装随口问了陆行止一句。
“我已经戒烟很久了,不抽烟,没人会给我送烟,并且,我和我妻子从来不收外人送的东西。”陆行止坦然的站在那回答的很是快。
他的态度就摆在那,他很配合,也丝毫没有阻拦,但是这些同志找不到所谓的证据,那他就可以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了。
“无凭无据,凭空捏造事件来冤枉军人?我是不是可以怀疑有人想要通过这个方式来我妻子的地方搜一些什么东西?毕竟我妻子也是身份特殊的人,她除了是军属之外,还是一个比一般医生要更加特殊的医生,以前她的办公室可出现过被人盗了医学研究资料的事情。”
陆行止朝着门口的人走了过去,然后勾了勾唇角笑了笑,忽然问了句,“你和邓鸾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