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结果,身为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觉得压抑,谁能受得了这种被人监视的生活?
一天可以,十天可以,甚至是一年都可以,那么十年呢?二十年以后呢?
”因为执行任务而被抓,他应当是希望过他的战友,他的部队,乃至他的国家发现他失踪并且将他找回去,但是最终的结果是他没有等到救援,只等到成为试验品的结果,如果不是这次瑶瑶恰好被逼迫登岛,如果不是瑶瑶恰好在烈士陵园见过他的照片并且将他认出来了,那么他的这一辈子将就这样了。”
没人知道他多少年以后会不会醒来,还是从此被冷冻在那里成为不人不尸的一个物具。
陆行止的声音幽远,仿佛像是自天迹传来的一般悠悠,“经历了绝望,经历了呗监视的人生,还要再经历回不到部队穿回最爱的军装,这对一个军人来说,无异于比死更加痛苦。”
陆行止道:“所以,詹秋禾的哥哥醒来以后,除非是改头换面,以别的身份回来,否则,这些都是他要面临的,重获新生,却得让他抛弃亲人,抛弃姓名,抛弃喜爱的一切,这是新生?”
“不是。”这是换一种方式死亡而已。
梁越泽明白了陆行止想说的是什么,詹秋禾的哥哥醒来以后需要有一个恰当的理由去解释他失踪多年的事情,还需要一个有力的证明。
“我回去以后和爷爷提一提。”这事情只能问问梁老爷子,梁越泽道:“或许他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