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是刚才随口有感而发了一句,没想到被陆笑笑听到了以后变成了大家共同的话题了,他们连表演都不看。
将来的孩子怎么教育,江瑶觉得丢给陆行止准没错,她要当疼爱孩子的慈母,严父就给陆行止当好了,反正陆行止就是这么一看就让人敬畏的人。
这一场晚会的表演维持了三个小时才结束,散场后大家都还喜气洋洋的,一个个牵着小演员的军属不知道笑的有多少高兴。
因为匆匆排出来的节目,除了朱嫂子的笛子独奏,坦白说别的几个节目算不上好,但是大家看的就是这个气氛和热闹,看的就是自己熟悉的脸站在舞台上表演的那种感觉。
第二天早上陆行止照常早早出早操,江瑶带着家人坐了部队的车子去了津市的汽车站准备坐车到京都去和周伟祺大可啊路三人汇合。
因为正是过年期间,所以班车的车次减少了很多,原本一个小时一班发往京都的车子也改成了一个半天三班车子。
江瑶到了汽车站买好车票以后就将车票交给了陆母保管,她和陆笑笑则去了一趟车站门口的小卖部给大家买水。
就这么离开候车厅的几分钟的功夫江瑶怎么也没有想到路边会突然开来一辆面包车,然后从里面下来了十几个人,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下了车就从她和陆笑笑的身后绕了过来,直接一毛巾捂上她和陆笑笑的鼻子,然后迅速的二话不说的将她和陆笑笑托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