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这份报纸。”江瑶把她手里的报纸递给陈旭尧,“又恨又痛快的新闻。”
那份报道上写着早前遭受过柴相龙侵犯的女孩和家属连夜去了警局报警,柴相龙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甚至是做的轻车熟路,周晓橙受害的那个房间就是他们一直用来玩乐的房间,在那间房间他们侵犯了五六名女孩,且各个女孩都是未成年又长的很漂亮的女孩。
其中两个被家人送出国了,其中一名女孩在第二天就割腕自杀抢救无效身亡,其余的几名女孩有的已经草草的结婚了,有的到现在还走不出那些阴影生活在痛苦之中。
事情过去很久了,江瑶也不清楚那个抢救无效身亡的女孩是真的抢救无效还是又一桩和周晓橙一样的惨案。
周晓橙的葬礼是在三天后,江瑶和楚笙一块参加了周晓橙的葬礼。
周晓橙的丧礼很简单,只有周家的几个亲人亲戚和陈家显一家人参加,
周晓橙的墓地最后还是选择在了周家祖坟三里地之外,这个时节的山里几乎看不到多少绿色,裸露在外的地皮上甚至还结着霜冻。
一口棺材,一个墓穴,一埋,一掩,就此埋送了一个女孩短暂的一生,从此以后,她将永远孤独的沉睡在这里。
谁知道人到底有没有来生呢?
谁又能知道,沉睡在此的女孩还愿不愿意活在这让她万分恐惧的世界里呢?
“江瑶,这次的事情谢谢你,也谢谢你的丈夫,我知道,要是没有你的丈夫,柴家不可能这快的倒塌,我相信,小橙要是在泉下有知的话也一定会安息的。”周晓夏抬手拥抱了下江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