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止倒不是怕官场上那些人,他怕的是躲在黑暗角落的亡命之徒,他杀过太多人,所以,他的仇人也不计其数,从踏入职业军人这条路开始,他就知道,他的路注定崎岖不好走。
江瑶听到这就顿时明白过来了,陆行止怕的是他用代号结下的仇人,怕她因此遭了秧。
“不过,你也不用因此束手束脚,你可以尽管告诉大家,你在京都有后盾,有一个强大的后盾,谁要想欺负你,都要掂量掂量够不够本事!谁要是想查你在京都的后盾是什么人,就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查得到,他们要是真查到京都去,那就是找死!”陆行止看江瑶表情严谨的像个小老头一样便知道江瑶多半是被吓到了,“我还是那句话,我陆行止的女人,可以肆意妄为的活着,捅了天都没事,有我在背后帮你兜着,谁要是欺负你了,我在,我定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陈旭尧忍不住瞧了眼后座上的两人,暗道,自家三哥在自家三嫂面前表露出这么凶残的一面真的好吗?就不怕吓坏了自家三嫂?
“我回去以后,你记住,齐家,可用不可信,黄家比齐家可信可靠,但也并非完全可用和可信,用人凡事两分疑,两分看,六分迫。”在陆行止这里可没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个说法。
只要能为他所用的人,他不管什么人,他都会用,但是,仅仅是利用,这是用在非心腹上的手段,压榨他们每一分可利用之处为自己所用。
不过,对于心腹,陆行止只会留下两分看的心态,看他们怎么办事,然后将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让他们发挥出最大的才能为他所用,这样的人,可信任,可重用,也可交付真心。
江瑶点点头,听的认真,她知道这是陆行止在教她用人的方法,也是在教她保护自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