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夏以沫又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乱哄哄的声音,有男人的叫骂声,女子的哭喊声,还有匆匆的脚步声。
夏以沫想睁开眼睛,想从睡梦中醒来,可就是无能为力,甚至希望自己永远这样睡下去,一直睡,一直睡!
苏冽对万事的感知能力一向都很好,可这次却在润华招标的事上栽了个大跟头,从招标现场回来,他还抱着一线希望,祈祷着整件事只是自己想的太多,那标书是真的,标底是真的,苏慕凉没有耍任何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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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到真正合作了才发现,那标底确实是假的,他花了九千亿买了一个不到一千亿的工程,不赚钱不说,还赔干了老底。
这口气苏冽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当消息被证实的那一刻,他简直要疯了,多年基业被毁于一旦,这对于苏冽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他怒火冲天的将邹寒烟抓到别墅中,满腔怨恨全发泄在她身上,苏冽觉得如果不是邹寒烟弄了个假的标书给自己,他根本不会输的这么惨,白白的将所有身家搭进去不说,还欠了那么多的外债!
“你这个臭女人,敢玩我?我让你玩!”,苏冽赤红着眼眸,一把揪住邹寒烟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墙上撞去,撞完后还嫌不过瘾,又左右开弓扇了两巴掌,接着手一甩,手中女子便像个破布娃娃般被扔出好远。
“噗——”,邹寒烟口吐鲜血,脸肿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匍匐了好几下都爬不起来,像只折了翼的小鸟。
她死死的瞪着苏冽,美目中有恨意在燃烧,嘴唇嗫嚅着,动一下便仿若撕裂般的痛。
“哼!不明白?你给我标书是假的!懂不懂?是假的!”,苏冽冷笑着前行几步,蹲下身,再次扯住邹寒烟的头发,邪佞怒吼。
“真的!”,邹寒烟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呕’的一声,有新的血从嘴角溢出,然后喘息着闭上眼睛。
她说完便猛烈的咳嗽起来,伴着血滴喷洒在空气中,腥气渐渐向四周扩散,可见苏冽下手之重!
“还嘴硬!老子马上就要家破人亡了,不过,亡之前,先教训教训你!”,苏冽被腥味呛得一把甩掉邹寒烟,掩鼻退出好远,冲外面嚷道,“来人!这个表子赏给弟兄们了,爱惜着用!别搞坏了!”。
两个男人上前将邹寒烟拖了出去,脸上并未表现出太大的惊喜,然而越是这样的人,欲望往往藏在最深处,他们碰过不少女人,但苏冽的女人,还是第一次碰,怎么能不兴奋?只不过,不敢表现出罢了!
邹寒烟像个毫无生机的破布玩偶,额上的血流到嘴里,又腥又咸,可她却毫无感觉,甚至连自己被人拖出去都不知道。
她的心神早已被苏冽刚才所说的话击的七零八碎,假的?标书是假的?那么苏慕凉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背叛了吗?想到她偷拿标书,苏慕凉或许就站在某处冷冷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时,邹寒烟的心便一阵阵的发疼发寒,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攫住一般,痛的无法呼吸,这种绝望比肉体上的打骂还要让她生不如死!
直到感觉有重物压在自己身上,邹寒烟才回过神,转眸一看,差点昏厥过去,此时,一个男人正喘着粗气,撕扯她的衣服,四周还有好几双淫邪的眼睛盯着她瞧。
“放开我!”,邹寒烟惊惧的挣扎着,尖叫着,不料那男人闻声抬手便给了她一巴掌,口中骂骂咧咧,架起她的双腿直冲而入。
那一年的噩梦再次上演,邹寒烟痛苦且无奈的接受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折磨,就像妓女,她甚至连妓女都不如。
“霍洋,你去将林莺儿的公之于众,将我和她的那段视频发给苏慕凉,记住,我的脸要打上马赛克,我要让这个biao子身败名裂,让苏慕凉生不如死,哈哈!”,苏冽打骂了一通邹寒烟,心中总算是舒坦了不少,他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对霍洋命令道。
“是,老爷!”,霍洋面无表情的倾身而退,退出大厅后,眸中泛起冷意和嘲弄,他握了握手,眼眸下垂,嘴角的笑愈加的深味难解!
大厅内霎时就剩下苏冽一个人,他揉着额头,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看来,现在反败为胜的唯一途径就是利用夏以沫来要挟苏慕凉了!
夏以沫这个棋子,还真让他留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