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彦宗淡淡地道:“大师过奖了。”眼神一转,冷冷地望着竹内神光,道:
你还是不肯放过我的舅舅吗?说,我舅舅是不是落在了你们手里?他是否受到伤
害?”
不等竹内神光开口,那扶桑老僧合十道:“阿弥陀佛,老钠可以担保,施主的
舅舅如今好得很,施主不必担心。”
段彦宗一怔,道:“是吗?”
竹内神光冷笑道:“你以为我会把你舅舅怎么样?他有宝珠护着,本将军能将
他怎样?再说了,我找他的目的,就是想要他说出宝藏之事,他既然己纤说出了宝
藏之事,本将军又何必为难他?”
段彦宗微微一凛,道:“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宝藏是指什么,但我记得上次去杭
州的时候,他老人家就是因为不肯将这件事说出来,』会与你绝交的,他老家怎么
会突然间将这件事说你听?”
竹内神光哈哈一笑,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这话你该明
白吧。”
段彦宗沉声道:“我舅舅未拜在宝珠大师门下之前,与你或许是朋友,但他自
从阪依佛门之后,与你早已划清了界限。你休得侮辱我舅舅,否则,别怪我对你不
客气。”
竹内神光道:“对本将军不客气?笑话,你舅舅拿本将军都没辙,何况你?”
听了这话,与段彦宗一起前来观礼的四个白族汉子从人群中跃出,身上透出一
股气势,异口同声地道:“你敢再说一句,我等保证你今天绝对不会活着离开大
理,你信不信?”
竹内神光傲然一笑,道:“我一”
四个白族汉子中的一个就是段福,只听他打断竹内神光的话道:“你先别说大
话,我们的话还没说完。你对宗主不敬,就是对我们不敬,也就是对整个大理段家
不敬,凡是身为段家的子弟,一定会找你算账。”说到这,从怀中拿出一颗圆溜溜
的东西来,道:“这枚就是段家的信号,你敢说出不信两个字,我就敢将它出。
不出一个时辰,没有五千,至少也有三千段家子弟,迅赶到这里,就算你们能逃
得过去,但整个大理都是我段家的人,哪怕是街边卖杂货的人,都会与你们拼命。
你敢不敢?”
说最后一句话时,将手扬起,瞪着竹内神光,只要竹内神光敢说一个“敢”
字,他就会立刻出信号。
大理国虽然灭亡多年,但段家在大理的实力却仍是屈一指的,不光是段家的
人,那些就算不姓段的,哪一个没受过段家的恩惠,到时候动起来,别说他们这
几十个人,就算几百个,几千个,也别想活着走出大理。
竹内神光自是不敢与段家来硬的,因此怎敢说出那个“敢”字,冷笑了一声
道:“我与你家宗主说话,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段彦宗道:“他名叫段福,虽然只是段某的一名随从,但你只怕还不知道,只
要他一声令下,至少会有上千段家子弟为他办事。”
竹内神光微微一惊,暗道:“这段福其貌不扬,武功想来也高不到哪里去,居
然是个手握大权之人。”一时之间,也没出声。
这时,那扶桑老僧合十道:“阿弥陀佛,段宗主是个宽宏大量之人,老钠待竹
内将军向您道歉,不知可否满意?”
段彦宗道:“大师如果愿把我舅舅之事说出来,段某非但满意,还很感激大
师。”
那扶桑老僧想了想,道:“好,反正这件事早晚也会传到段宗主耳里,老钠索
性当场说出来。”顿了顿,道:“一个月前,老钠等人曾经去杭州雷锋寺与宝珠大
师印证过武学。”
听了这话,周风冷笑道:“凭你们也配与大师动手吗?”
扶桑老僧淡淡一笑,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道:“老钠见了宝珠大师之后,深
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便请这位施主一”伸手一指左边那个扶桑老者,又指了指
右边那个腰悬长刀,留着一撮小胡子的扶桑浪人,道:“以及这位施主,我三人联
手挑战他。”
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道:“卑鄙!”
扶桑老僧笑道:“我扶桑与贵国的为人处世不一样,就拿这件事来说,我等之
所以联手与宝珠大师切磋,那是对他伪尊重,虽然他帚后因为内伤复,输了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