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那年,我那摆地摊的父亲死在了我的面前。打死他的那群人嚣张的从我面前走过,顺手还拿了我父亲的水果。我双手沾满了父亲的血,哭着跑回家找我那年轻貌美的母亲却意外地见到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从房间里出来。没等我喊出爸爸出事了,我母亲就同我说了一句,“今后,你姓莫。”
母亲的语气我至今都还记着,虽然没有严声厉语却是听的令人心寒。
我的继父叫莫飞平,在本地算是个有名的混混,但终究也只是个混混。他外号叫刀疤脸,据说是年轻时替他老大挡了一刀。那一刀正正好好的砍在他的脸上,毁了容不说还砍到了神经,导致他平日里总是习惯抽着脸说话。
虽说毁了容,但因为这一刀,他也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莫飞平脾气很不好,喝了酒喜欢打人。我不是亲儿子被打很正常,我也习以为常,所以小时候我包里经常出现红花油邦迪纱布这些东西。
但莫飞平不但打我,就连我母亲也不放过。
大概是五年级的某一天晚上,我前些日子被他打的伤口正在愈合,皮肉痒痒的我睡不着。我起床想去卫生间冲个凉,在路过他的房间时我听到了母亲的哀嚎声。
她求他放过她,求他轻点。
母亲对我不算好,却终究是生我的人,也是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我从厨房里拿了一把水果刀,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想如果莫飞平欺负她,我就跟他来个鱼死网破。反正我未成年,还有个正当防卫的借口。
可当我从缝隙里看进去时,我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了。是离开门口,还是接将屋内那不堪入目的景象,欣赏完毕。
我看到母亲如同一只狗一样趴在地上,脖子上被套着项圈,链子的那一头被莫飞平牵着。而莫飞平赤裸这下身,手中拿着他平日里用来打人的棒球棍,击打着母亲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