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妹子吃饭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有一点前提绝对不容被忽视。
带妹吃饭,千万不要组团去高级餐厅……
这顿西餐的开销量很大,相当于我之后两周的买菜钱。这意味着什么?在未来的两周里,我们家里只能被迫吃土,去郊区里面挖些野菜充饥也是一种极高品质的享受了。
巨额的账单让我感伤不已,同时也加快了我把胃里残留的食物吐到歳奈身上的欲望。歳奈衣服上沾满了污秽恶心的呕吐物,气得她忍不住踹了我好几脚。这也难怪,为了图方便,歳奈直接将下午备用的运动服穿了出来,就这样弄脏了,下午的赛跑一定会变得水深火热,说不定还能闻到一阵由空气传播的恶心味道。
“凯人哥哥好弱,这种程度就坚持不住了喵……”
娜娜米打开背着的书包,从中取出自己的运动服道:“歳奈酱,我今天没有比赛,如果妳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借妳穿上几天喵!”
“娜娜米酱,我……”
歳奈感动的热泪盈眶,因为她怎么也想不到,和她最过意不去的娜娜米有朝一日也会向她伸出援手。
心乃帮忙脱掉了歳奈那臭不可闻的运动外套,正准备扯下脏兮兮的运动裤,歳奈红着脸制止道:“我会自己换的,不要这么亲密地照顾我啦……”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有什么好计较的?”
心乃坚持要亲手为歳奈换裤子,由于现场的“观众”较多的,歳奈并不能立刻答应她这一奇怪的请求。
“我要去运动场换,那个吐我一身的魂淡,你也跟过来为我把门。”
歳奈对我的好感以直线的趋势迅速下跌,没办法,谁让我刚才做了不得了的坏事呢?
在茗香部的众多成员中,唯独歳奈没有给我取一个像样的昵称,像什么小凯子、凯人亲、凯人哥哥、老哥、拓海之类的,估计脸皮薄如煎饼的她也不舍得去叫,所以还是叫魂淡好了,魂淡听起来比较顺耳。
我和她独自回到运动场的女生更衣室,由于现在是午饭时间,所以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来回进出,实际上,歳奈害怕一个人在这偷偷换衣服,万一被潜伏许久的绅士偷窥了……咳咳,事先说好,那个绅士绝对不是我,不要想太多了。
“你给我乖乖地站在这里把风,要是敢偷看的话,我一定会戳瞎你的双眼。”
歳奈恶狠狠地威胁了一番,随后像老鼠那样钻进了狭小的储衣柜中。歳奈的身体非常娇软,所以进去后也可以随心所欲地进行更衣活动,我所要做的,就是支一条板凳在衣柜口,然后……嘿嘿嘿嘿……
“咣咣咣!”
“奇怪,为什么门打不开了呢?”
换好衣服后的歳奈试图从衣柜里走出,但并没有什么卵用,我顶住门页,故意装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说道:“抱……抱歉,我刚才和一群绅士发生了殊死搏斗,我……受伤了。”
“哎?什么时候……”
歳奈用小拳头敲了敲门,一脸焦虑地关心道:“你不要紧吧?为什么我出不去了呢?”
“因为……他们在逃跑之前给这里上了锁,我……我没有钥匙打开……噗嗤!”
“你吐血了?喂!别这么快死呀!”
歳奈的声音中带有哭腔,可见她这次是真的慌了。呵呵,刚才竟然叫我魂淡,知道一个姓秋月的男人是怎样调教自己女儿的么……
“对不起歳奈酱,我要去找药膏贴贴,如果能活着回来的话,我一定带把锤子来救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