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二人经常在一起,把酒言欢,游山玩水,很快,两人就有了好感,正好是郎才女貌,周围的人都说他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尤泽对王英环产生了爱意,王英环对尤泽也产生了爱慕之情,尤泽打算,等生意上的事情忙完了,就像黄县令提亲,把英环娶回家中。在无名山的石阶上,他搂着英环,“英环,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怎么办?”
“如果你消失了,我就会大喊‘尤泽!你个混蛋,赶紧给我死出来!’。再者,我不允许你消失,永远。”
“那如果我出了什么事,离开了你怎么办?”
“不管你出什么事,哪怕你死了,我也陪你去死。”
尤泽听完后很欣慰,把英环紧紧地搂在怀里。
但是王英环想问他一句——如果我离开了你怎么办?
但是他最后还是放弃了,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世,他不想辜负了尤泽,也不想失去这么个好男人。
这天,尤泽吃过午饭,闲来无事,又无困意,正直微风凉爽,就独自出门走走。走过一条街,看到两个卖水果的大妈,其中一个跟另一个说:“哎,刘姐,听说没,隔壁村子老姜家内个狗剩子,金榜题名,考上状元了。”
“是吗?打小我看他家那小子,没啥出息,我以为都养不活呢,咋还考上状元了?”
“据说是苦读七年书,然后考上的。”
“那行啊,这回他们村可出有出息的人了。”
“那可不咋的,听说啊看上咱们黄石县县令家的千金了,好像是过几天就要来提亲了。”
尤泽听这话,心里一颤,我和王英环认识这么长时间,马上就要准备向黄县令提亲了,哪啊就冒出这么一位,就要来提亲,什么事啊这是。心里很是气愤,转身朝县衙走去,要问问王英环这是怎么回事。
来到县衙,守门的衙役看到尤泽,问“尤公子来有何贵干呐?”
“我要找你们家小姐。”
“公子稍等,我马上去禀报。”
时间不长,衙役出来跟尤泽说,“小姐近日身体不适,公子先请回吧。”
“不可能,她就是不想见我,英环!英环!为什么不想见我,为什么!”
“公子还是请回吧。”
尤泽冲着门里面喊,最后还是被衙役拦住了,无奈只好回家。
屋里的王英环,含着眼泪悄悄地说,“尤泽,不要怪我,你我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尤泽失落的回到家中,心中充满疑惑和不甘,为何好好地事突然变成了这样,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啥英环不肯见我,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怎么了,那个金榜题名的状元又是何来历,他不解,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好几天,滴米未进,滴水不沾,模样也越来越憔悴,他经常挽起衣袖,看他左手臂上的骷髅形状的胎记,心里想,是不是跟这块印记有什么关系,这块胎记从他出生就有,形状怪异,他每天心里就想这些个疑问,生意不过问,不到几天就黄了,粥铺也关门了,下人都带着值钱的东西离开,最后只剩下一个老管家到最后,老管家因为年事已高,离开人世,剩他孤身一人。不到三个月,尤泽从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沦落成沿街乞讨的乞丐,院子里杂草丛生,只得天天出去乞讨,偌大的院子变成了慌宅,但这些在他心里就好像没发生一样,他心里想的还是,为什么英环不愿意见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五月初七,今天,是黄县令家的千金王英环,和金榜题名状元姜歩正的大喜之日,王府上下都忙活起来因为姜歩正的家在一个小村子里,家里人都觉得在县城里举办婚礼为好就准备在王府举办婚礼,张灯结彩贴喜字,用人们都忙得满头大汗,王县令脸上都笑开花了,在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的时候,整个府上只有一人愁眉不展,那就是王英环,独自一人坐在闺房,看着窗外的天空,心里想着好久不见的那个人,这些日子,他没出王府半步,但是他听佣人们之间的传话,听闻了尤泽的事,他是怎么从一个有钱的公子变成了乞丐,她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但是他不得不这样。
马上吉时就要到了,宾客们也都到齐了,王府门前来了一个衣衫褴褛,乱发披肩的乞丐,想要进门,却又不敢进的犹豫着。王府的管家看到他,也知道今天是小姐的大喜之日,不想让乞丐驱走喜气,就叫人给了他几钱银子,打发走了。
乞丐无奈,只好站在远处,看着院内的一男一女拜过高堂,对拜夫妻,走入洞房,一目目印在眼里,却好像一刀刀扎在心上,他自始至终没有想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本该是在新娘旁边的自己,只能以这样的面目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成亲,他的眼中,无名的充满怒火,但很快,就消失了。。。。。
夜半三更,月黑风高,漆黑的夜里,月光显得格外的亮,阴森的照在面对面站着的无名山山顶的两人的脸上。
一黑一青两人对面而战,面如净水,显得格外平静,黑衣男子乱发披肩,青衣男子长发飘飘,对视许久之后,黑衣男子开口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破坏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