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鑫走了,武炎带着妹妹也走了,他们来到人界,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家乡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从妖界来的别的妖怪提起过水晶蛛血洗幽蝶一族,至此幽蝶一族灭亡之类的话,但是他们还小,什么都不懂。在人间一直以兄妹的关系生活了三百年,这三百年里,武切天天在家待着,武炎不让他出去,自己出去弄钱,谁也不知道他的钱是从那弄来的,每次回来,他的身上都会有一些血迹,不用想也知道他干了什么,武切想阻止却无能为力,但是武炎的冷酷一天比一天严重,曾经有一个要饭的乞丐来门前乞讨,竟被他一脚踹出去十米开外,当场就死了。武切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只是一个乞讨的流浪者,而武炎的回答却是,他是一个危险的人,从此武切感觉他跟武炎越来越远,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爱自己的哥哥了,性情也越来越古怪。
又一次武切化身成一只黑色蝴蝶出去看看山水,不料却被一个胖胖的小孩抓住,并且和几个伙伴们用手按在墙上,小胖子拿起一个头很尖很光滑的树枝,将蝴蝶的双翅切了下来,使武切变成了一只蠕动的毛毛虫,她很痛,但是他无法逃跑,因为她没了翅膀,当她看这小胖子的树枝朝自己的肚子扎来时,她遍绝望的在心理闭上了双眼,但是,她却没死,小胖子的手被一把砍刀砍了下来,其余的小孩都吓得直哭,往身后跑,可是他们跑不了,双腿无法挪动,随后几个小孩的人头一一落地,小胖子瞪大了的双眼,看着地上的手里的树枝。
武炎捧回武切,看着支离破碎的武切,他此时已经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大哭,没天没地的哭,哭了三天,直到他的泪水哭干了,武切还是像一个毛毛虫一样在哪看着他,旁边,两片蝴蝶翅膀,也许是他的哭声振动了哪位神仙还是妖魔,来了一个身着青色大褂的老头,跟他说他有办法让武切复原,但是前提是,武炎要把自己的善心交给老头,武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老头伸掌在武炎的胸前一抓,一道粉红色的光芒吸到老头手中,之后,老头又用这粉红色的光,撒在了武切身上,之后光芒一闪,武切又重新飞了起来,之后,老头就消失了。
从此以后,武切发现武炎完全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原先还知道爱护自己,但是现在却不是了,曾经有好几次,武炎闲武切唠叨举刀想要砍死她,但都被她躲开了,最后一次躲开了武炎的刀,武切就再也没回来过,
武炎还是要拉着武切走,但是武切不肯,就拔出了武炎的刀,说“哥,别逼我了,你若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武炎笑了笑“呵呵,好啊,你死啊,省的我动手”武切没有开玩笑,她把刀放在脖子上一抹,倒地身亡,但是武炎看了之后仿佛很轻松,好像武切真的帮了他的忙,武炎回身要走,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白胡子道士装的老头,武炎说“是你?”此人就是三百年前用武炎的善心治愈了武切的翅膀,也是发现张府有妖怪的道长余乐。
武炎说“莫非,那天与我在张府抗衡的神秘力量就是你?”
“不错,正是贫道,呵呵呵呵”
县衙的人和老百姓们推断的与凶手抗争的确实有这么一个,但是,它不是人,准确的说,是一个纸人,再准确点,是一个被灌输了法力的纸人,他不再柔软,而且还非常的坚硬,这个纸人,是余乐道长在那天离开了围墙之后扔下来的,只不过,余乐虽然法力高强,却有一点老糊涂,如若不是他因为贪酒,晚开启了纸人的力量,张府上下页不至于死于非命
虽然纸人之后将武炎打的半死,但是好像没什么用了
武炎说“难怪你当初把我的善心拿走,就是为了日后消灭我们兄妹?”
“不不不,孽障,我看你生性冷酷,但是你妹妹是无辜的,所以贫道试探一下,你是否还有点良心。”
“贫道倒是没什么,可是你不觉得轻松了么,你不觉得你曾经失去的东西回来了么,你不觉得你一辈子要保护的东西没有了么,负担何在,压力何在?”
“曾经失去的?呵呵,我的善良回来了,那我妹妹呢!”
“你妹妹命中有次一劫,但是不已至死,贫道给你指一条明路”说罢,道士仍给武炎一个锦囊,武炎将信将疑的收下,余乐一挥手,一道金光带走了武炎和武切。
每个人都有要守护的东西,但是守护到了一定的程度,自己会走火入魔,会失去自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放手,有句话说的好,有一种爱,叫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