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木合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吓了一跳,原来这个用马鞭的男子,是他的继父亚东,性情暴躁,对札木合动辄非打即骂,母亲又懦弱不敢说话,札木合这日子,过得很是凄惨。
马鞭尖啸着,落在札木合的身上,他稚气的脸上,顿时多了一道血痕,而就在此时,亚东的快马,已经冲到了札木合的身边,一看他手中的酒罐,更是勃然大怒:“你还敢偷老子的酒,打死你这个小杂种。”
他说着,又是一马鞭,抽在札木合的肩膀上,连带着他的脖子和左边脸颊,都多了一道鲜红的鞭印,渗出血来。
札木合惨叫着,在地下连滚带爬,躲避亚东的马鞭,亚东素来讨厌这个继子,不但不干活,整天因为上学,白吃白喝家中的,此刻见他狼狈的样子,心中一狠,突然马鞭圈转,套住札木合的脖子,竟然想借骏马之力,将他勒死。
边远地区的民众,没什么法律概念,就算亚东勒死了札木合,也可以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就在此时,一直静静站立的刀玲儿,忽然一伸手,抓住了马鞭,亚东只觉得手中的黄铜鞭柄,忽然被一股大力夺去,手掌心磨得血肉模糊,吃了一惊,方才注意到一直都在场的刀玲儿。
原本亚东教训札木合,并没有注意到刀玲儿,这地方的流浪文艺青年,原本很多,此刻一见她绝美的面容,因为裙子撕碎,露出秀美的小腿,不由得呆了一呆。
随即,他添了添嘴唇,狞笑起来:“我说这个小杂种一大清早出来偷懒,敢情出来私会汉人小姑娘呢,喂,小姑娘,我家祖传的金佛不见了,是不是札木合偷出来,送给你了?”
刀玲儿淡然看着他,不言不动,札木合大叫起来:“姐姐,你快走,这个男人是个大坏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亚东的快马,就转过圈子,向刀玲儿急冲过来,一只脚踩着马镫,弯下腰来,一只手径直来抓刀玲儿。
他大手的落点,竟然是刀玲儿饱满的前胸位置,指甲长长的,塞满黑色的淤泥,脏得让人作呕。
刀玲儿抬起眼眸,淡淡地看了亚东一眼,轻轻一掌,打在疾奔的骏马前胸上,骏马呲溜溜一声长嘶,人立而起,忽然就此僵立不动,连带着亚东都就此静止,一人一马,保持这个奇怪的姿势,活像雕塑一般。
札木合惊讶地看着僵立不动的亚东,嘴巴张得大大的,看着那个奇怪的少女,一步步远去,顷刻之间,已经到了数千米远近的地方,淡淡的身影,就此消失不见
此时此刻,鲜花遍地,羊群无声,就连轻轻吹过的风,也带着诡异的味道,没来由的,札木合的心中,突然涌出不祥的预兆。
叮!
马鞍上的金属部分,突然滚落下来,掉在地上,撞击地面发出金属声响,奇怪的是,铸铁器具被一撞之下,竟然无声无息,变成了金属粉末。
札木合吓了一跳,试探着去摸马腿一下,只听砰地一声响,好像炸响了一个大号的鞭炮,亚东连人带马,突然爆炸,一大团血雾腾空而起,方圆十丈范围内,全都是碎肉血块。
“救命啊,救命”
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彻底颠覆了札木合的认知,惊慌失措之下,沿着河滩一路狂奔,大声狂呼。
札木合刚跑了两步,他突然停住了,河滩被湍急的水流终年冲刷,沿岸都是坚硬的砾岩,但是此时此刻,砾岩上竟然有着一个个脚印,形若莲花盛开,足弓和脚趾的纹理,纤毫毕现,一个个脚印,好像金莲坠地,透着一股庄严神圣的气象。
“班丹拉姆,班丹拉姆”
札木合双手合十,跪了下去,五体投地,嘴中喃喃祷告,班丹拉姆是藏民心中的护法神,为藏传佛教密宗中妙音天女化现忿怒形像的一尊女护法神,在札木合心中,只有真正的金刚护法神,才拥有这样神奇的力量。
王小石回到陆军学院之后,依然起早贪黑,训练魅影特种兵,这一次,无论是桀骜不驯的周婷婷,还是温柔可人的庄静,都再也没有谁质疑王小石的命令。
尝到甜头的魅影女兵们,恨不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扑到火线刀锋之中,这一款游戏带给普通士兵的,是让你根本无法想象的特种兵各种技能技巧的综合训练,在看似简单易学的游戏项目中,学会的,是各种脑洞大开的军事技巧。
而王小石托杨纤纤配置的营养液,也让每个女兵,都脱胎换骨,不但修复了以往的暗伤,而且还增进了精元之气的培养。
这些营养液,再加上王氏军体拳独特的心法,十六个女兵,在短短几个周内,便有三个女兵,突破明劲,成了一等一的国术大武师。
这样的武道进境,如果传扬出去,绝对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