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知道爷爷长得是什么样子,奶奶经常这样念叨,那一定是跟我长得很像。
记得有一次,我带着黄宵·白雪和赵爽把一老头家刚栽的番茄苗给拔了,老头提着棍子追着我们打,我们跑回奶奶家,奶奶搂着我和老头大吵了起来,说是老头把我给吓坏了,其实我一点事也没有。
后来大叔赔了钱才把事给了了。事后大叔画了四个圈在院子中央,叫我们站在圈里反思。
大叔刚离开奶奶就搬了个板凳叫我坐在树荫下看着他们三个,怕我中暑还切了西瓜给我吃。
二姑夫看见了和奶奶大吵了起来,说奶奶太偏心。
奶奶却说“人心本来就是偏的,你的心长在正中央啊。”现在想来这话倒是挺有哲理。
到达lq是早上九点,太阳当头,空气燥热。
最近暴乱事件令车站没什么人滞留,我背起包直奔长途汽车站,在车站附近的租车店纠结了很久,lq到奶奶所在的兵团有四个小时的车程,路不好走,我又不熟,很有可能开进沟里,想来想去最终只能放弃。
坐着像拖拉机一样的大巴到达桥头站时,大叔果然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
大叔瘦了也黑了,穿着黑色衬衫,手臂上绑着白布条。
“大叔。”我跳下车热切地叫道。
“墨墨,怎么样?累不累?”大叔把双手搭在我肩上温和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