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如衣的尖叫声，姜如烈和徐牧都凑过来看。一滩血迹正龇牙咧嘴地望着他们。</p>
“顾耳，你……”姜如烈终于明白过山车老板找来的原因，也知道了身后的那些人为什么对顾耳指手划脚。</p>
顾耳却对他们的声音置若罔闻，转身对姜如烈说：“我要抽烟。”</p>
“你疯了，这是公共场所。而且你……”姜如烈扭捏着，不好意思说出下一句。</p>
这时一直沉默的徐牧却脱下自己的麻质外套，系上顾耳的腰，把裤子上的血迹包裹住。“生理期还是不要抽烟的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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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末尾的空气中泛着丝丝凉意，顾耳却觉得在听到徐牧的这句话后身体渐渐回暖。连左胸口那颗不停跳动的小心脏，也好似如沐春风的花蕾，在欢天喜地地盛开。</p>
“哦。”她淡淡地吐出这个字。语气中却有藏不住的喜悦。</p>
徐牧笑，清澈的眼微微眯起来，宛如夜空中弯弯亮亮的月牙。是如此美好的少年啊。</p>
他说：“先去医院看看吧。”说着，便走上来准备去扶顾耳。</p>
“你干什么！”快要触到顾耳的手突然被姜如衣一巴掌打开。“你的女朋友是我！”</p>
徐牧尴尬地收回手，赧然一笑。他从没有承认过自己喜欢姜如衣，但是他没有理由拒绝她。因此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和姜如衣是恋人。别人眼中的恋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