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盖聂看到这一幕,脸色立即大变,哪怕他知道夜无忌实力惊人,甚至超过了他,这一刻他也是十分的担心,一剑逼退这三人,盖聂就准备向着夜无忌冲去。
“拦住他。”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其中一个黑衣人身上传出。
顿时三个黑衣人气势一变,拼命挡住盖聂向着夜无忌冲去。
“找死。”
被挡住的盖聂,脸色立即一变,同时手中的木剑剑势一变,横战八方,一瞬间,木剑的剑影笼罩着那三个绝顶高手,等第八剑挥出的时候,这三人一瞬间全部呆住不动了。
紧接着三人全身剑气爆发,血迹四溅而出,三人倒了下去
“这不应该。“其中一个黑衣人在倒下去之前,双眼不甘的看着盖聂,他完全没有想到盖聂竟然会突然使用卫庄的成名绝招。
在之前他们可是演练过多次,完全可以困住盖聂的。
只可惜这个时候盖聂心急夜无忌那一边,根本没有理会他。
“干掉了吗。”一边的树林中,一颗高大的树木上,一个人影小心翼翼的隐藏在树叶中,小心的看着夜无忌那边,此时他双眼激动的看着被六把剑贯穿身体的夜无忌,至于这六人的剑彼此贯穿了对方,他根本不介意。
“真是无趣。”夜无忌看着同样中剑的这六人,哪怕生命在流失,这六人的眼神还是没有丝毫的变化,坚定这种情况,夜无忌情不自禁的轻声叹了口气,然后被贯穿的夜无忌,身体扭曲了一下,就这么消失。
紧接着一个完好无损的夜无忌出现在一边,阴阳术,幻境诀。
他之前就怀疑这次刺杀不会那么简单,又怎么会那么蠢的待在原地等着敌人的进一步行动呢。
“殿下。”看着夜无忌完好无损,盖聂终于松了一口气。
“情况危急,殿下我们赶快离开吧。”盖聂急忙说道。
“好吧,看来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了。”说话间,夜无忌右手一挥,纠缠在一起的六人,同时被冻结起来,随后冰片碎裂,化成了漫天的冰花。
不只是这六人,就连被盖聂干掉的那三人,夜无忌也是如法炮制,让他们的身体消失了。
“这都没有干掉,果然十分棘手。”等到夜无忌盖聂两人离开很久之后,树林中的那个人,才悄悄的离开树林。
“看来他们还没有死心,殿下以后还请多加小心。”机关朱雀上,盖聂有些担心的说道。
“绝顶高手级别的死士,到真是舍得。”夜无忌也不得不佩服幕后的人,这样级别的死士,哪怕是盖聂面对也是头疼,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殿下有些过于忧虑了,依我看他们只不过用秘术或者丹药爆发而已,用绝顶高手做死士,恐怕没有那个世家有如此底气。”盖聂缓缓说道。
“也是。”夜无忌想了一下,确实如此,绝顶高手本来就少,哪怕真有死士修炼到这个级别,也肯定不会这么浪费。
“不过。“夜无忌突然冷笑道,“真当我好欺负啊。”夜无忌这个时候也生气了,这些家伙气焰太嚣张,无论是对他的刺杀,还是对大秦的官员的刺杀,实在是太过分了。
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大秦的官员危险性大增,原秦国和韩国,燕国这些地区还好些,原楚国,燕国这两个地方大秦的官员死伤率是最高的。
“殿下准备怎么做。”盖聂问道。
“当然是对等报复,敢刺杀我,那就准备付出同样的代价吧。”
大秦,咸阳宫,第一大学。
扶苏刚结束今天的校园工作,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立即面色一紧,房间内多出一个陌生人,一个陌生漂亮女人出现在他的办公室。
“农家田言见过扶苏公子。”陌生女子对着扶苏微微行了个礼,微笑道。
“农家。”扶苏冷冷的看着田言。
“不错,昌平君留给公子的势力。”田言淡淡的说道。
“哈哈,这个笑话实在是太好笑了。”扶苏气极反笑,“不知道田言姑娘看过青龙计划这没有,如果没有的话,这里就有。”
“田言已经拜读过了,那只不过现在的大秦太子胡编乱造罢了,以昌平君大人和扶苏公子的关系,岂能算计公子,这一切不过是他为了夺取太子之位,故意诬陷昌平君,然后算计公子而已。”田言平静的说道。
“是不是胡说,我难道不清楚,你身为帝国叛逆,竟然敢出现在我面前,胆子不小,你可知道我一句话,你走不出咸阳城。”扶苏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冷冷的说道。
“扶苏公子确实可以让我走不出咸阳城,只不过这却让公子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公子难道就这么甘心在这里一辈子待在这里,表面上这是太子与你兄弟和睦,实际上这是太子在防着你。”田言说着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随后接着说道,
“现在帝国,只有公子能够威胁他的太子之位,其余世子根本不堪一击,所有太子才会把你放在这里,放在他的眼皮底下,无论你做什么,他都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你废话说完了吗。”扶苏打断了田言的话。
“无论昌平君和公子有什么误会,现在昌平君大人已经去世,这些误会都不存在了,以昌平君和公子之间的关系,只要公子需要,农家就是公子的势力,以农家的势力,加上其他势力,那个位子公子不是没有机会。”
“你们会这么好心。”
“当然我们不是白帮助公子,只要公子坐上那个位置的时候,一句话就可以了。“田言说出了她的要求。
“你要求我改变父皇的政策,这绝对不可能。”扶苏听到这个要求之后,断然摇头拒绝道。
“公子应该明白那位已经彻底放弃了你,公子不必现在给我答复,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无论何时,只要公子同意这个要求,我们就是公子的手下。”田言说着就转身悄悄离开了房间。
“哎。”在田言离开之后,扶苏一直维持着他坐在椅子上的姿势,良久之后,扶苏才深深的叹了口气,站起来离开这个房间。
在扶苏离开后不久,房间内一边的墙壁上挂着的一个山水画,画上的一只站在树枝上的小鸟,其眼珠子突然动了几下,随后就恢复原样。
就算有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也会认为自己眼花了,画上的小鸟的眼珠子怎么可能会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