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定禅老和尚厉喝一声,大袖一挥。
“是!”一旁窜出十数个年轻僧侣,上前抹肩头、拢二背,将束手待擒的五人五花大绑起来。
李响心中暗叹,定禅老尚也太厉害了,自己虽然要胜这五人也不难,但要想赢得如此干净利落,却是做不到。
一旁的掌门老僧豪爽地笑了,冲着定禅老和尚合掌为礼:“看来,师兄还是风采如初,依旧不见老啊。”
李响也附和道:“定禅大师真乃神人也!”
定禅老和尚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拈须微笑道:“惭愧,老头子一个了,当不得这般夸奖。”
这时,一个中年和尚上前询问:“方丈,师伯,这五个贼人该如何处理?”
掌门老僧看了看定禅老和尚,老和尚摆了摆手:“佛门有好生之德,不可轻易杀生。还是将他们关入地牢,封印其灵力,永久囚禁起来吧。”
“是。”和尚们应了一声,安排些人将五个血色教会的人提将起来,向后寺去了。
见事情已处理完毕,掌门老僧摆了摆手:“好了,众僧各归原职,休息去吧。”
“是。”其余众僧纷纷散去,殿前很快恢复了平静。
忽然,定禅老和尚和蔼地拍了拍李响的肩膀:“施主,且随老衲到禅房坐坐如何?”
“荣幸之至。”李响点点头。
“师弟也同去,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是,师兄。”掌门老僧双掌合十。
于是,定禅老和尚领着二人走向一处偏殿,进了一间宽敞的禅房,分别落坐。
有小沙弥上来倒了三杯清茗,然后退了下去。
“施主,我这位师弟乃是敝寺主持,法号静禅,本领不在我之下。”定禅老和尚先介绍了主持老僧。
“见过主持。”李响忙起身行礼。
“施主有礼了。”静禅老和尚连忙起身还礼。
“师弟,这位年轻的施主是风水师,拥有豫州令。”定禅指着李响道。“原来是豫州令的执令人,失敬。”静禅客气了一句。
李响现在当真是有些糊涂,因为那什么豫州令是在机场一个小女孩莫名其妙塞给自己的,来千佛寺也是因为纸条上的留言。
纸条和豫州令究竟是谁给自己的,李响根本不知道,但此时又不好问这些,不然岂不是露馅了。
既然得到了豫州鼎,还是不要在这件事情上深入为好,李响转移话题道:“今夜血色教会为什么会突然找上贵寺?那个星盘石又是怎么回事?”
两位老和尚互相看了看,彼此点了点头,似乎是做出了什么重要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