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依偎着,迎风而立,静静地看着天上云卷云舒,飞鸟来去。其实有些时候只需要两颗相知的心相互靠近就够了,就这么站着或是坐着,语言显得有些多余。
长长的一个深吻之后,已经是日暮西山,两人相伴着往山下走去。
挂在树上的那两个小布袋,在微风中摇摆着,就像是在呢喃轻语。
下了山,已是到了晚饭时间,冰蔓推荐一个农家乐,就在附近不远处的一个村子里。循着村子找去,太阳已经没入了地平线,天边红霞满天,再配合上周围优美怡人的环境和清扬的车载音乐,无疑会让人心情很舒畅的。
进了村子,在冰蔓的指示下,找到了那家叫做“喜满客”的农家乐。
这农家乐生意看起来挺好,旁边划出了一大块空地用作停车场。现在正是晚饭时间段,停车场内停着的车不少,大多都是晋城牌照。
停好车,进入喜满客,两人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位置坐下。菜品是冰蔓点的,等饭菜上桌,李响尝了一下,还别说,味道不错,至少在城里面吃不到这种味道。
两人刚开吃没一会儿,两个人的对话就引起了李响的注意,就在旁边的邻桌,一个中年妇女,一个中年男人。
“谭大师,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什么意外,我也不想活了。”中年妇女言语有些激动,更多的却是着急。
中年男人的脸上是一脸的为难之色:“郑大姐,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真的无能为力啊。你儿子确实是沾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昨天去你家的时候我就说过,我平时只会算命看相,顺便帮人看看阴宅啥的,你儿子的这个事,我从未遇到过,真的是束手无策啊。”
这话让中年妇女一时间伤心和激动起来,站起身来就欲向面前的中年男人跪下。叫谭大师的中年男人赶紧站起来拦住她:“郑大姐,这可使不得,这么多人看着,你别这样啊。”
“谭大师,我知道你是有真本事的人,你如果不出手相救的话,我儿子就真的完了。谭大师,求求你,只要你肯出手,你要多少卦金我砸锅卖铁也会凑给你的。”中年妇女苦苦哀求道。
谭大师将她扶在椅子上坐下,脸上极其无奈:“郑大姐,这真不是钱的问题。我其实真算不上是真正的风水大师,风水上的事情我也只是懂些皮毛而已。要不这样吧,你去清心观求一下里面的道士,他们或许会出手帮忙。”
中年妇女绝望的摇了摇头,苦笑道:“没用的,我之前就去过了,那些道士根本连见都不见我。”
听见这话,李响心中对道士的印象打了个折扣。神识一扫那中年男人,根本感受不到灵力的波动,确实是个半吊子水平。
中年妇女依旧在不停地哀求面前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一脸的无计可施和为难无奈。要是换做不认识的人,他早就起身走了,但奈何这郑大姐是亲戚介绍过来的,自己真的是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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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蔓伸脚踢了一下有些发呆的李响,低声道:“你不是风水大师吗,不打算出手帮一下?”
李响心中苦笑,这种事情,还真不是想帮就可以帮的。风水上的问题都会涉及到因果善恶,只要风水师出手,那么这个因果善恶就会牵连到风水师身上。因果善恶通常情况下不会立即爆发出来,而是当积累到一定的程度,直接对风水师本人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且不说鳏寡孤独残,有时候更是能导致风水师的阳寿缩短,这也就是为什么历史上著名的大风水师都很少有能够善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