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萤,一晃月余未见,你可好?</p>
手上,黑色布条上只绣了两个字,足以表达她的千言万语——想你。</p>
猫头鹰被绑了布条,再次上路,营帐内安静了下来。原来那吵人的叫声竟是那猫头鹰,想唤她出来。</p>
如今,房间也安静了,再无声音打扰她看书,涟漪却没了看书的兴致。合了书本,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夜就这么过去了。</p>
……</p>
清晨,苏涟漪洗漱好后,仔细查看了伪造的面部伤痕,而后缠上面巾。</p>
今日,她要为乔伊非全面检查身体健康,既好奇,又激动。</p>
乔伊非对苏涟漪极其防备,而玉容对苏涟漪也谈不上彻底放心,原因便是,前一日确定了让涟漪治疗乔伊非的病,但却没马上让其进行,甚至还没等她问了一句半句便被那乔伊非赶了出去。</p>
用了早膳,涟漪收拾好木箱,涟漪便向玉容的房间而去。</p>
当苏涟漪到玉容房间时,乔伊非已在房内。</p>
他仍旧在玉容的床前,坐在那张雕刻极其精妙的金属椅上,见苏涟漪来了,冷哼了下,“日上三竿才过来,你从前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p>
涟漪心中默默叹气,心中想说,她没太早过来还不是生怕撞见某两人在床上做少儿不宜之事?男女之事撞见了都会长针眼,何况这男男之事,其后果定是比针眼要严重许多。</p>
懒得解释,涟漪自顾自到桌旁,将木箱放下,一边打开木箱,将自制的一套器械取出来,一边侧过身,微笑着询问玉容,“今日感觉如何,伤口还疼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