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老鸨上天入地地诉苦着,依然打动不了杨笑脸上一丝紧蹦的神经。
遇到高手了,海老鸨甚感无趣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跑到黑衣人身边,进行更为凌厉的情感攻击。
鼻涕眼泪冲刷着施在老脸上的粉底。
黑衣人此时的心情也比杨笑好不了多少,此刻见到这么恶心的老妇人,心头更是一阵厌恶。被她缠得烦了,气得她怒喝一声,右手一抓,顿时把一张椅背抓成靡粉。骇得那老妇人战战兢兢地跑开了!
不一会儿,楼上的铜盔铁甲陆陆续续地跑了回来,他们一个个跑到杨笑身旁汇报着。
“没有找到?”杨笑睁开眼睛,问道,“他们出去了吗?”
“禀杨师父,我是赵头儿吩咐留下来盯卢柳二人的,没有见过他们出去!”一个禁卫军躬身说着。
这个时候,赵黑子也回来了。刚才他带着人里里外外都查遍了,莫说孟二狗的娘子,就是连卢柳二公子的都没有瞧见。
看着正要溜走的海老鸨,杨笑冷笑一声,厉声地道:“黑子,把那海老鸨给我抓过来!”
“是——”赵黑子大声地应着,急匆匆地带着两个人往海老鸨跑去。
“你想跑吗?”杨笑冷声地笑道,“那卢柳二公子呢?”
“我——我——不知道你说的谁?”海老鸨语音微颤,目光游离于大厅之内。
杨笑拉长了脸,啪地一声,拍在旁子地桌子,吼道:“海老鸨,你胆子不小啊,居然敢窝藏朝庭钦犯!你以为我不知了?”杨笑说着突然冷笑起来。
“我的人明明看见他们进来,没有出去,你居然不认识!”杨笑继续道,“暗室在哪儿,你老实告诉我!我实在不想再火了。”
“我——我——”海老鸨语无伦次地应着。
“还不快说!难道真的让我掘地三尺!”杨笑怒了起来,“你是不是想下辈子在监牢里度过!黑子,抓回去严刑拷打!定她一个阻挠查银之罪——”
“是,杨师父!”赵黑子有些配合地大声应着,然后凶神恶煞地瞪着海老鸨。
海老鸨心中一阵虚,这些如狼似虎的禁卫军,她可不值领教一次,再说卢公子不知从哪里抓来的一个女子,兀自逍遥快活,自已何必为他担代?
“我——带——你——们去!”海老鸨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往后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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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狭小的卧房,隐藏在后院的柴火房下。
精致典雅!
粉红的鸾帐,裹着雕着龙凤呈祥的檀香木床,春意盎然!
鸳鸯绣枕,透着馥郁芳香。
圆桌上火红的高烛,噼呖啪啦地燃烧着,映着小厢房一片明亮。
当杨笑几人走进来,便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