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杨明想了想,说道:“走,带我去看看。”
刘定边引着杨明来到了大北楼地下一号病室,来到一间房间外头,指着里面那个身体蜷缩着缩在墙角不住颤抖,一脸惊恐双目无神的青年,“就是他,叫张聪。来人,把门打开。”
门开了,杨明进入房间,来到张聪身边。
“杀人了,杀人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杀人了……”现有人来了,张聪惊恐的大叫着,拼命的缩着身子,恨不能缩成球一般。
“放心,在这里,没人能害你。”杨明安慰了一句,一记手刀打在张聪后脑把人打晕,抱起他平放在病床上。
从针盒里取出三根金针,刺入张聪眉心和两侧太阳穴,杨明手按在他的头顶处催动武魂之力。
片刻后,杨明收回手,拔出金针收好,用手指在张聪的人中按压了一下,“醒醒,醒醒。”
随着杨明的动作,张聪悠悠然醒了过来,睁开眼坐起身子,木讷的看了看周遭,“这是哪儿?”
猛的,张聪看到刘定边,赶紧从床上下来敬礼,“师长!”
刘定边仔细端详了下张聪,怎么看都是个神智正常的人,松了一口气,抬起一手摆了摆,说道:“别敬礼了,你大病初愈,坐床上歇着吧。问你件事儿,你们昨天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经刘定边一提醒,张聪面现恐惧神色,边上杨明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说道:“别怕,在这儿,有我和你们刘师长在,没人能伤害你一丝一毫!昨晚生什么事儿,你照实了说。”
忽的,张聪的心里没那么怕了,“好,我说,我说,昨晚上我恶四个战友不是都放假了嘛,大家一合计,去了麒麟市市区玩。白天逛了几处旅游景点,拍了不少照片当以后念想。傍晚的时候一战友提议去ktv唱歌,找几个小姐作陪。后来地方到了,我们怯场,没敢叫小姐,只喝喝酒,唱唱歌。后来,包间里突然进来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就看了她一眼,我人一下子就迷糊了。”
杨明插嘴道:“咒!”
血玫瑰夜总会的男子的咒只有女人能学,现在冒出个会咒的女人,看起来那天晚上并没有一网打尽,杨明问道:“那女人长什么样儿?”
张聪皱着眉头使劲想了想,末了摇了摇头,“我就看了一眼就晕了,记不清了,但我记得,很漂亮很漂亮,非常漂亮那种。”
杨明说道:“算了,先不提她的长相,你说说后来的事情。”
“后,后来。”张聪一脸的惊恐,说道:“后来我醒了过来,人在一小屋里,身边躺着三个死人,还有一个战友没死,人正哀嚎着,一个男人正拿着把尖尖的小刀刺他肚子。那样子吓人极了,我好怕,我怕死,就晕了过去。再后来我醒了过来,那人说叫我传个话给杨,杨什么来着?”
“传话给杨明,也就是我。”果然没猜错,杨明问道:“他让你传什么话,你一五一十说给我听?”
张聪说道:“我想起来了,说什么让你一个人去老地方见,就这一句,没别的了。”
“一个人去老地方见?”杨明琢磨了一下,弄明白了,“刘叔叔,我得离开一下。”
刘定边见杨明要走,哪里肯,“不行,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你说,那个老地方到底是哪儿,我立马部署人手封锁那个地区。”
杨明说道:“不行,他既然放张聪回来传话,敢指名道姓的让我一个人过去,就一定做好准备了,那么多人过去,一定会打草惊蛇,再给他跑了就不好了。刘叔叔,你就放心吧,我一个人,出不了事儿。”
“不行,怎么着都不行,你听我句劝,我们从长计议。”刘定边说什么也不答应,杨明可是上面蒙司令和汪省长都青眼相看的人,这不说,单单和他相处的时间,看得出是个热忱的人,怎么着也不能让他犯险。
就刘定边那模样,说是说不通的了,杨明说道:“刘叔叔,那四个当兵的都是因为我才死的,事情因我而起,我就要负责到底,今天要不那个家伙揪出来,我杨明也就不用做人了。你等我的好消息吧,再见。”
刘定边刚想拦着,忽然眼睛一花,杨明没影了,“咦,人呢?人哪儿去了?”
一个地遁术,杨明直接从一号病室来到了大院里,上了车驱车直下小峰山。
去血玫瑰那儿的路线杨明记着,没用导航,直接赶往血玫瑰夜总会,把车停路边,下车钻进血玫瑰后面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