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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都是阴雨连绵的天气,纪南的腰伤又犯了,好在天天喝着唐大夫准备的药酒,又被老婆勒令,按时让他们部队的卫生员给按摩,到是比以前犯得时候好过些。只是天天让两个卫生员四处寻人,弄得整个连队都鸡飞狗跳的。
“嫂子什么时候过来?”纪南切开一只大大的咸鸭蛋,把蛋黄挑出来夹在满头里面,递给蔚蓝。
“明天吧,唐大夫说,最好在医院里待产,嫂子帮我联系了咱们四院,到时候住进去就成,你就不用操心了。对了,你呢?这次抗洪任务有你们部队的事儿不?”现在已经已经快到八月份儿,只是阴雨天,空气潮湿,到是没有多少暑气,蔚蓝脸色有些苍白,胃口也不很好,不过,她还是乖乖地听话把饭菜吃下去。
“这类活儿,向来轮不着我们,不过,过几天要趁着大雨进行实战演习,也就是练练新兵,规模不大,估计两个星期都用不了就能完事儿。”纪南笑了笑,夹了一块子酸菜搁蔚蓝碗里,现在,蔚蓝挺喜欢吃酸的东西,郝婉翠觉得,她这一胎一定是个儿子,不过,纪南到是想要个和蔚蓝一样漂亮的可爱女儿。至于蔚蓝自己,生儿生女都无所谓,反正别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她是打定主意要培养出一个出色的军人来。
俩人正吃着饭,纪南的手机响了。
“什么?不是吧,李老大,徐军长身体好着呢,怎么……”
“啊?前天叶秋还来电话哭着说,乡亲们特别热情,热饭热水不间断冒雨地送上去,把战士们感动得不行,怎么会出这种事儿?”纪南的眉头一下子皱起来,脸色铁青,手臂上青筋毕露。
他扔下手机,穿上外套就往外面走,“蔚蓝,一老首长病了,我去看看,今天晚上不回来,你早点儿睡吧。”
杨蔚蓝送他出去。关上门。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知道。看纪南这么着急。大概不是什么小事儿。
过了一会儿。郝婉翠来了。她把这前因后果一说。蔚蓝地脸色也不由得大变。
徐军长座下地83175队奉命到一路到H省抗洪。昨天从宋县完成了抢修堤坝地工作出来之后。就立即急行军进了平县。后勤人员通通没有带着。一进平县。正赶上堤坝有决口地危险。两个团两千多人。冒着大雨。抢修了整整十五个小时。其间没人送水送饭。团部领导根本找不着地方负责人。战士们又累又饿又渴。有军令在身。还不能停下。到今天上报军长之前。已经昏迷了十几个了。团部那些领导们都快急哭了。徐军长一听。气得背过气儿去。这会儿已经送医院了。
乍然听到这种消息。杨蔚蓝和翠哪里还睡得着觉。蔚蓝苦笑了声:“平县地领导们是傻子还是呆子啊?这是什么时候了。他们就算不去抗洪前线。组织人力帮解放军做好后勤工作。那是绝对不能少地。就算他们都没有良心好了。那好歹得有点儿政治觉悟吧!”
翠也是不知道该恨还是该悲。H省其他几个县城做得都不错。听说热水一直都很充足。为了给战士们补充体力。还有好几个县。政府拿出后备基金来采买肉食和营养品。更别说有地领导那是一直在抗洪前线奋斗。怎么这会儿就出了平县这种二百五呢!
两个人心情挺沉重。翠怕蔚蓝心情不愉快。会影响身体。干脆找了本红楼读给她听。顺便催眠。读到第九回‘顽童闹学堂’地时候。纪南终于回来了。
他身上尚带着怒气,虽然极力压抑,但是那种凝重的感觉还是让蔚蓝感到呼吸不畅。
杨大小姐送走了婉翠,然后亲自倒了杯温水给纪南喝,拉着他的手,捏了捏手上的穴道,过了好一会儿,纪南才松开眉头,心情平复下来。
“怎么样?事情解决了吗?”
“啊。
徐军长直接打电话给程省长,老爷子怒了,呵呵,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徐大军长的怒火,长得那么温文尔雅,骂起人来,能让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纪南笑了笑,“直接调的军车,从衡市买了两车方便面和矿泉水连夜送过去,怎么也不能让咱们的战士们饿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