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莫莉莉拉着，一直穿过人群，来到后台的一条昏黑走廊处，才停了下来。
“遇到你不想回答的问题和你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你可以拒绝的。”
听下来以后，莫莉莉才抬起头，看着徐嘉叶说道。
但是徐嘉叶的思路，显然还没有跟着回来。
“姚佳丽是谁？”
她看着莫莉莉，问出这么一句话。
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她顶替了别人的位置。
但是其实徐嘉叶应该是知道的，只是选择性的不想去知道而已，投资那么大的一部戏，从选角到定角，没个小半年是不行的，而徐嘉叶是开机前一个星期才回过，直接就确定角色。
这世上没有一个导演在开机前一个星期，还没有确立女二号的人选。
“姚佳丽就是姚佳丽，和你一样，也是明星。”
莫莉莉知道的事，肯定要比徐嘉叶多很多，但是她没有忌讳，直接说了出来。
“你别放在心上，混这一行的，不是顶替别人就是被别人顶替，只能说姚佳丽后台不够硬，撑不起这个角色而已。”
莫莉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很轻淡，仿佛在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里，这就是秩序，无关对错。
“是吗？”
徐嘉叶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心里却一直萦绕着一个影子挥之不去。
那种感觉就好像，偷了别人考一百分的卷子，写上自己的名字，拿出来耀武扬威，却被当场揭发一样，难受的她几乎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