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见她高兴紧张的心也逐渐放开来,那双桃花眼里洋侧着头问道,“我们都告诉了你自己的名字,那姑娘,叫什么?”虽然说得很顺,冷暖却察觉到他有些害怕,声音微颤。
冷暖俏皮的看了他一眼,而后伸了伸腿,洛邑会意,便不轻不重的替她锤了起来,见她舒服的闭着眼,轻声寻问道,“舒服么?力道重不重?”
冷暖点点头,“说吧,除了名字,紫衣还规定你们向我问什么?我心情好都告诉你们好了!”
洛邑眼睛一亮,而后又有些沮丧,“我们今天的任务只要来姑娘名字就行了!”
“哦?”冷暖侧头看了远处带笑的紫衣一眼,对洛邑道,“看来紫衣并不是很看好你们呢!只有一个任务啊!”
洛邑怯怯的点点头,眼巴巴的望着冷暖,冷暖便道,“那你可要听好了,我叫冷暖,冷暖自知的冷暖,明白了?”
“嗯!姑娘叫冷暖,洛邑记住!”洛邑笑着朝冷暖点点头,脸上满是兴奋,那对深深的酒窝也像是盛满了喜悦,接着便更加卖力的替冷暖捶着腿,时而还低声的唤一声“冷暖”似乎怕自己会忘记一样。其他两人见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便朝冷暖点了点头回了各自的房间。
这时候一只雪白的信鸽在内院上空徘徊了一圈便飞到了紫衣肩上,紫衣取了它腿间的信件也回了房间。
冷暖的望着那消失鸽子消失的那片天际,半晌才回了神,挥手让洛邑停了下来,问了他一些院子里的一些事情,而后道,“你们一共是几个人?”
洛想了想答道,“一开始本来有十个的,不过紫衣回来看了觉得不满,就打发走了几个人现在院子里只有四个了!”
冷暖坐起身子。顺着他地话问道。“那我天怎么只见到三个?还有一个呢?”
洛邑嘟了嘟嘴。看着西厢靠近主卧地房间。有些不满嘀咕。“他以为他是谁。不想来就不来!”而后想起要回冷暖地话便笑着道。“另外一个叫水沉。是我们中年龄最大地一个。今年已经二十有四了着有些才华不把人放在眼里。不过。他这个人却是极好地!”
冷暖只是静静地听着。并不打断。虽然洛邑对这个唤作水沉地人有些不满。可是并没有一味地打压他抬高自己。看来人品应该不错。可是也不该对自己是那种眼神啊!冷暖有些想不通。
西厢房地门却在此刻打开了。他一直在注意着外面地动静。当那一连串银般地笑声传来时便忍不住想要出来看看了里流动着一股自己也说清楚地惆怅。似恨。似怨。似无奈……最终还是压了下来。在窗边看着。后来见只剩下洛邑便决定出来见见。却见紫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迈出去地步子便又缩了回来。
冷暖抬起头来看着紫衣。脸上是一贯地浅笑。“是不是有消息了?”
紫衣点点头洛邑先回去。冷暖以为她要说想紫衣却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时间不早了。冬日里寒气重地很。今天也晒了这么久了。够了!”
冷暖便朝不满的撅了撅嘴“管家婆!”而后搂着紫衣的脖子,感叹一声“这生活真是好啊!”
紫衣见她这么开心,便也由着她着她的手紧了紧,埋怨道“实在是太轻了,我得争取这段时间把你养胖些,到时候好交差!”
冷暖坐在暖榻上,等紫衣关了门便正色道,“事情怎么样了?”
紫衣坐在她身边,眉头微皱,神色颇为凝重,“金元寺里的皇家别院化为了灰烬,金卫兵只剩下一百多人,其他的据说是全部葬身火海了!”
冷暖惑道,“难道没有人救火?金元寺里那么多的和尚都袖手旁观的么?”
紫衣替冷暖倒了杯热水,冷暖便接了却是握在手里没有喝,见她不答话便又道,“难道不让救?”
紫衣摇摇头,无限感慨,“是那火根本就扑不灭!”
冷暖的手一抖,幸好杯子里的水不满,才没有泼出来,惑的望着紫衣,“什么意思?”
紫衣道,“所有的屋子里面都淋满了黑油!我们住的那个院子虽然没有淋上,却也是堆积在一个房间里的。”
“黑油?”冷暖便记起昨天晚上她们闯进去的那间屋子,那里面的气味很是难闻,当时以为是太久没有人住,此刻一想,不就是石油么?扑不灭?估计就是了!
紫衣见她的神色便解释道,“是一种可以烧火的黑色液体,烧起来遇火不灭!”
冷暖不想她去怀什么,也就顺从的点了点头,而后垂眸想到了什么唇角溢出一股冷笑,烧了,不错的办法,到时候谁知道谁是谁呢!心里却蔓延出一丝悲凉,而后自嘲一笑便又提起神来问道,“还有其他的消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