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冯宇的视野后，沈欣颜终于忍不住，窝在霍晟祺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霍晟祺看着怀中哭得伤心欲绝女人，痛苦地皱起眉头，心如刀绞。
一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回到了公寓。
……
开门进屋后，他直接将她放到了卧室的床上，撑着身子满眼悲痛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沈欣颜却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头发散乱地粘在脸颊上，眼眶已经哭得通红，脸上满是交错的泪痕。
他温柔地替她将脸上的头发清理到耳后，然后倾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别哭，他不值得，明白吗？”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眼里已经有水光流转。
沈欣颜泪眼朦胧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一字一句地开口：“对不起。”
霍晟祺痛苦的闭了闭眼。
“我不需要对不起，我需要的是什么？难道你不明白吗？”
她苦笑。
她怎么不明白，可她又能拿什么去回报呢？
她轻轻抚上他的脸。
“霍晟祺，我是个罪人，真的不值得你如此待我。”
霍晟祺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听起来却是那么凄凉。
“所以……你就一次一次的伤害我？一次一次的，用你的行动告诉我，你根本不爱我，是吗？”
沈欣颜激动地大喊：“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请你相信我，除非你赶我走，否则我不会再离开你，我说过，欠你的，我会还清。”
霍晟祺痛苦地冷笑着，激动地抓住她的肩膀。
“还？欠我一颗真心，你拿什么还？”
终于，在今天，在这个时刻，他问出了他曾经最想问的话。
沈欣颜呆呆地看着她，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