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一节联名信</p>
(世界如故,生活如故,只是孩子眼中的世界和生活是新鲜的,多彩的,他们每天都会发现许多新奇的东西。任何一件很普通的东西都可能成为他们眼中珍爱的玩具。他们有许多的问题,对未来有无限的期待。在他们眼中,每一件事物都是生活的点缀,都是生活赐予自己的礼物。而成人眼中的世界和生活就只是世界和生活本身罢了。生活如一张无形的网,改变了我们的模样,直到我们忘记了什么是生活,直到我们不再思考为什么而活,而是千篇一律地活着,活着似乎也没什么理由也不需要什么理由。我们被生活所工具化,我们成了生活的俘虏,而且是不想逃跑的奴隶。我们只是习惯了也接受了生活本身的单调和乏味,其实只要我们改变一点点,你会发现,生活还是有很多惊喜的。)</p>
“除了梅塞尔之外,不知道雷登大人还有没有其他的人选了?”见到雷登推荐的梅塞尔已经被数位将军一同抬出了议事厅去抢救了,巴贝尔首相笑着问道。梅塞尔虽然并没有什么真的才能,但是看起来他的人缘还不错,他这一倒下至少有十多名将军都参与到对他的抢救之中,抬他出去的人更加的踊跃,因为这个时候谁留下来万一被那个白痴胖子推荐给国王那就基本是死路一条了</p>
“不管怎么样,反正不能让一个主张解放奴隶的王子去做这个统帅。。。”虽然雷登的确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但是他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持不能由鲁尔王子出任平叛的统帅,而在场诸多的将军和贵族领主们却并没有任何一个站出来对他的意见作出反驳,见到这一幕纳赛尔王也是只有暗自摇摇头了,纳赛尔王本人丝毫不会反对解放奴隶,其实只要是能够加深的自己对于这个国家的统治,他不会介意给奴隶们自由。他之所以不支持自己的儿子是因为奴隶主们反对,而奴隶主在他的眼中才是真正的国家支柱。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他自负还有极为漫长的生命足以长时间掌控帝国的绝对控制权,而这才是他处处防备这个出类拔萃的已经全面有超越自己趋势的儿子。</p>
“平叛的统帅又不是国王,而只有国王才有权利改变目前关于赦免奴隶的相关法律,据我所知我王并不支持解放奴隶。”由于雷登的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巴贝尔首相只得把他的注意力从鲁尔王子的政治主张上转开了。</p>
“但是如果鲁尔王子在这次平叛中立下了大功,谁还能阻止他登上王位?”雷登的话立即在群臣之中获得了强烈的反响,议事厅中顿时就吵嚷了起来。</p>
“我不会把王位传给一个会主张解放奴隶的王子,即便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因为除了王子之外我还有两个女儿,玛丽公主和伊丽莎白公主,我坚信她们都是继承王位的合适人选。”就在此时纳赛尔王突然站起身来,手按佩剑朗声对群臣说道,但是他的话说完之后群臣却依然沉默不语。在诧异之余纳赛尔王只得把目光再度转向他身边的巴贝尔首相。</p>
“我王,这是三天前我收到的所有七百三十位奴隶主大领主的联名信,在信中这些领主们一致要求我王把禁止任何人修改宪法第七条,第三十五条以及第一百六十六条写入宪法之中。”说着巴贝尔便取出一张信函呈给了纳赛尔王,见到这张信函的同时纳赛尔王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他明白这是这个老狐狸率领所有的奴隶主们在向自己做最后的摊牌。</p>
宪法的第七条之中明确指出奴隶是奴隶主的私产,神圣不可侵犯。国家有义务和责任保护奴隶主们的这一合法权利。宪法的第三十五条规定,奴隶不得享有姓名权、婚配权、以及死后被埋葬的权力,他们的身上必须被烙印所属奴隶主家族的印记。奴隶主拥有随意处置奴隶的权力,国家有义务和责任保护奴隶主们的这一合法权利。宪法的第一百六十六条里明确指出,国王或执政官不得在处节假日固定的表演性质的活动之外的任何时间里随意赦免奴隶主的奴隶,在节假日固定的表演活动中有国王或执政官赦免的奴隶,必须由国家向该奴隶的所有者支付三倍以上的赔偿。这三条法律可以说是帝国宪法之中关于保护奴隶主权益的核心,当年的那慕尔.萨伊斯副首相当时想要修改的便是其中的三十五条,他认为奴隶不得享有姓名权、婚配权、以及死后被埋葬的权力,他们的身上必须被烙印所属奴隶主家族的印记,奴隶主拥有随意处置奴隶的权力这几条都过于严酷缺乏人性,他主张他更加宽容的对待奴隶,给与他们姓名权、婚配权、以及丧葬的权力并限制奴隶主不经过审判就处置所属奴隶的权力。</p>
奴隶主之所以要求把禁止任何人修改宪法第七条,第三十五条以及第一百六十六条写入宪法之中,就避免即便是鲁尔王子将来继承了王位也不能通过修改宪法而使得自己的政治诉求得到伸张。纳赛尔王大略看了看这封信,除了这三个主张之外其中还有一条关于国王必须改善与图戈教廷的关系的时候,他不禁冷笑了一下。但是他却并没有就此发作,而是把所有的内容都看完之后就把信函重新递给了巴贝尔首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