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川被提及囧事，不着痕迹摸摸鼻梁，掩饰尴尬。</p>
陆美珺长呼一口气，“你们俩真是……要气死我这个当娘的。”</p>
“没有，您说哪儿的话。这次我和姜一欣真没吵架。”陆霆川解释。</p>
陆美珺不信，白他一眼，进了厨房。</p>
陆霆川也跟着一起进去。</p>
“你出去！”陆美珺赶他，不想看见他，心烦。</p>
一家人和和美美吃顿饭不行么，非要闹。</p>
陆霆川无奈，只好走出厨房。</p>
女人果然得罪不得啊。</p>
刚到客厅，芸姨便匆匆跑来汇报，“姜院长回来了，姜院长回来了。”</p>
随后姜律清进了客厅，抬眸发现陆霆川也在，他脸色十分难看。</p>
芸姨问姜律清，“姜院长，茶泡好了……”</p>
姜律清抬手打断，他冷脸对陆霆川说：“你，跟我上来！”</p>
陆霆川大概猜到姜律清要和他说什么，跟在姜律清身后，一起上了楼。</p>
两人刚到二楼，程鸢和姜一欣准备下楼，四人打了照面。</p>
姜一欣笑着打招呼，“爸，你回来啦。”</p>
“恩，”姜律清应声，又看向程鸢，“程鸢……”</p>
欲言又止后，姜律清说：“你先和一欣去忙吧，我和霆川说几句话。”</p>
程鸢心突然咯噔一下。</p>
大概率是陆霆川和她交易买论文的事被姜律清知道了。</p>
姜律清以前是东大一院的院长，就算没有硬关系，但在一院能说得上话的人脉还是在。</p>
陆霆川的事传的满城风雨，姜律清想不知道都不行。</p>
程鸢本想替陆霆川解释，陆霆川却先开口，“你先下楼等我。”</p>
看了眼陆霆川，眼神又转向姜律清，程鸢弄不清这父子俩到底什么想法，既然陆霆川这样说了，程鸢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点头。</p>
姜一欣也很有眼色，拉着程鸢下楼。</p>
边走还边安慰说：“放心，我爸不会打陆霆川的。”</p>
程鸢忍俊不禁，“我知道。”</p>
“你知道还担心什么呢？他们的事，他们去处理，你只要相信他们就好啦。反正从小到大，我就什么事也不顾及，反正有我爸在，大不了闯了祸，他来收拾。”</p>
“你是女孩子，自然会多疼你一些，而且你那么乖，也惹不出多大的事，陆霆川不一样……他一出事，就是要命那种。”程鸢无奈。</p>
“这你说对了，陆霆川就是个惹事精，哼！”姜一欣说着，脸上却没有一点嫌弃。</p>
再看向程鸢，姜一欣问：“对了，陆霆川买论文的事……”</p>
书房内。</p>
姜律清坐在书桌前，陆霆川坐在对面，两人隔了一张桌子。</p>
“论文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姜律清问。</p>
陆霆川沉默一会儿，“这件事现在还不能说。”</p>
“对我也不能说？”</p>
“恩。”</p>
姜律清看着沉默的陆霆川，一时之间竟然有点看不懂自己这个儿子。</p>
“那真的假的，总得告诉我吧。”</p>
“真的。”</p>
姜律清血压飙升，头有点晕，扶额靠在椅背上，低头皱眉。</p>
“爸，”陆霆川起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