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被国师一吼,怔住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用力压下自己的怒火一般。对着国师再度拱手道:“国师大人息怒。此女子本将军是一定要带走的,念着她是国师大人的徒弟,本将军不会为难她的,待我查清她的真实身份,自然会将她安然无恙的送回离境山,亲自向国师赔礼道歉。”
国师被刑天的这一番话气的直发抖,一手指着刑天,一边语无伦次到:“我不需要你的什么赔礼道歉,你现在就滚。”
刑天看了看眼前都对自己十分警惕的几位神,心里知道只怕软的不行,得来硬的了。
刑天继续说道:“本将军无意惹恼国师大人,只是这个女子飞升过于蹊跷,为防止影响天道秩序,还望国师大人见谅。”说完,便伸手要亲自去抓沈宴如身后的南锦诺。
这一手过于突然,南锦诺与国师尚且来不及反应。但沈宴如是何人呀,反应迅速。沈宴如那只一直被南锦诺抓住的右手往后一挥,南锦诺便顺着一股轻柔的力道退到床尾,沈宴如的另一只手向着刑天推过去一道凌冽的掌风。
刑天伸出的手被这一道掌风击退,退回到自己放置佩刀的桌旁,右手抓住刀柄,“锵”的一声,长刀出鞘,就要发起攻击。突然司武闪身而过,一手持枪,一手拿着一块玉牌模样的东西,停在了两人之间。
刑天看到令牌的一刹那,就停止了自己即将进行的攻击,然后俯身站立一旁,眼神中有隐隐的不甘。
司武看刑天的模样,又将令牌晃了晃,一脸开心的说到:“嗯。还是这个好使。”然后清了清了嗓子说到:“天君有令,这件事你不用插手,他要亲自过问。”
“是。”刑天接到命令之后,毫不犹豫的收起自己的佩刀转身离开,只是在离开之前,眼神在国师和南锦诺的身上停留了一瞬。
原来就在南锦诺昏迷的这一个时辰里,除了沈宴如去离境山将国师请了上来之外,司武也被司文安排去向天君禀报了此事,果然天君是插手了这件事。
“你怎么不一早拿出来?惹得这么多事端。”司文上前责怪的问道。
司武颠了颠手中的令牌,继而收入怀中,这才说道:“我哪知道他是来干啥的,这不是跟你学的嘛,叫什么来着?哦,对,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