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哲呻吟道:婉儿,我能与你心意相通,亲近如此,已是前世造化了。
陈婉咬了朱唇,双臂松开,娇躯离了林义哲,嗔道:你若嫌我已老了,那便罢了。
林义哲定定地看着她,道:在我心里,婉儿便如天仙一般,是最最值得珍惜的。
陈婉轻嘤一声,鸟儿般投入他怀内,鼻息滚烫道:那你来疼人家,好好疼真的不恼你了。
林义哲又惊又喜,这回再按捺不住,嘴唇游吻陈婉娇颜,两手也放纵起来,上下胡乱摸索了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那领口之内。
陈婉环臂抱住林义哲的腰,任由他肆意玩抚两乳,鼻口中发出了猫儿似地迷人娇吟,那种熟悉的感觉,令她花底悄悄地湿润了起来。
林义哲粗喘着,那一对滑如绸缎软如酥膏的,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仿佛害怕又如那曾经的美梦般,会突然醒掉似的,他开始去脱陈婉的衣裳,手忙脚乱间竟解不开她腰上的罗带。
陈婉轻声道:别急,愈弄愈紧啦。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腰上帮着解,一时居然也没能松出来。
林义哲急了,竟将陈婉的衣裙从底下掀起,扒住里边的软纱亵裤,溜然褪至足踝,一眼瞧见她那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的春湾妙境,只觉撩魂荡魄,口干舌燥地迅速脱了自己的裤子,握住早已睁目晃脑的巨杵,抵到了那一裂娇嫩非常的殷红缝上眼睛瞧往爱妻,闷声哼吟道:婉儿
陈婉双颊染霞,心如鹿撞地轻轻点了下头。
林义哲便把两臂抱紧陈婉,下体奋力一挺,已被打湿的杵头破开嫩如凝脂的宝蛤,缓缓往内刺入
陈婉娇啼一声,只觉林义哲昂巨非常,转眼花心已被擒去,鱼儿唼喋般贴着杵头娇颤颤地蠕动,一阵酸软由腹下蔓延到了全身。
林义哲却觉所触皆是嫩不可言,水浆般的似有似无,若非感到了窄紧,几不能肯定是否已进入了陈婉体内。抽添了一阵,忍不住低头来瞧她的花底,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自己的巨炮穿梭其间,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
陈婉发觉,羞不可耐,一双收了起来,想挡住林义哲的视线。
林义哲见她娇羞无限,心都酥化了,道:婉儿
忽见那腻如羊脂的玉阜一翕,一缕细细的清腻花汁从蛤缝里滚了出来,淋得自己的油润光亮。
抱我陈婉娇吟道。
林义哲忙伏下身去,紧紧抱住陈婉,鼻口在她胸口乱拱乱揉,陈婉也是迷迷糊糊,深埋在心底的渐渐脱柙而出,仿佛又回到了洞房初夜,她以手轻揉着林义哲的头发,语柔声颤道:鲲宇,我好想你
林义哲亦柔声道:婉儿我也想你
两人如痴如醉,情浓意稠,霎已接过百十余度。
林义哲抽得唧唧有声,只在深处急如流星地抵刺,杵头下下皆采着花心,明知这般最容易泄精,却偏偏贪恋难舍,通体欲焰炽焚,还想瞧陈婉的身子,含糊道:婉儿,上边也脱了好么
陈婉温柔地看了他一眼,应道:想怎样便怎样莫问我。
林义哲便把手插到陈婉腰里,却听她喘息道:我来。只见她一手摸到腰畔,努力了好一会,这回终解下了那条麻烦的罗带。
林义哲急忙掀开她上边的衣裳,见陈婉里面穿着只粉绿荷叶肚兜式的新款内衣,衬得周边肌肤腻白胜雪,上边露出半条深深酥沟,心里喜煞了,一手扯低内衣,半只尖尖翘翘的顿时弹了出来,峰处一粒惹人无比的殷红椒头颤巍巍晃动,更迷人的是其周围的一圈轻晕,竟若去皮的樱桃外敷一层蚕膜,又嫩又柔,令人忍不住想去舔食一番。
陈婉似乎怕他扯坏了内衣,又反手到后边解了结子,摘将下来,胸前一对美得眩目的梨形终于完整地呈现在林义哲眼前
林义哲爱不释手的抚玩了一阵,又俯下头去舔舐峰尖的椒头和乳晕,陈婉钗鬓斜坠,痴痴迷迷,把那百样娇羞千般香艳都献了出来。
林义哲见她那妖娆妩媚,比方才更甚许多,魂飞魄动间,情不自禁将之两条美白如玉的粉腿担到肩上,一下下大开大合起来,滋味又比先前的深耸别样不同,直把陈婉抽得美目如丝,花蜜横流。
陈婉此时心中充满了情意,哪怕被林义哲随便摸一摸,碰一碰,也觉美妙难言,两只穿着绿缎子绣花鞋的脚儿在他的肩头挺得笔直。
时下天气甚凉,陈婉却已香汗透胸,林义哲更是大汗淋漓,粘粘腻腻地纠缠不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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