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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南躲在废弃的水塔后面窥视着两个正在寻找他的大汉,悄悄的捡起了地上的半块板砖,清秀如女子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邪恶的笑意。
一个大汉正在靠近。楼南紧了紧自己手中的板砖,呼吸不由自主的有几分急促。
突然大汉跳着脚叫骂起来。
“!真倒霉!老子居然踩到屎了!”说着一边在旁边的草皮上蹭着脚。
“哈哈!活该你倒霉,这水塔荒废了不少日子,平时有人躲在这里拉屎、撒尿什么的也是常有的,偏你就踩到了!”另一个壮汉小心翼翼的靠近道,脸上的笑意无法掩饰。
“妈的!都怪那个狗杂种!要是让我逮到他,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说的是!说的是!那个狗杂种,若是肯好好站在那,让我们打一顿出出气也就算了,偏生每次都要耍些花样反抗,简直就是自己找不痛快!”
“还别说!他若是不想出那么些花样来报复,我们还真无趣的很呢!”踩到屎的大汉咯咯的笑着,就像是偷到小鸡的黄鼠狼。
话说着,那个踩了屎的大汉动若奔雷般的朝着水塔后面窜去,一把捏碎了楼南手中的半块板砖,然后死死的掐住了楼南的脖子,一把将楼南离地提了起来。
得意的笑看着被自己拎鸡一样拎在手中的楼南,大笑道:“小子!你以为你的小动作瞒得过我?老子可是已经有耳报神百分之三的血脉纯度的血脉者,你的呼吸是那么的急促,脚步声是如此的沉重,怎么可能瞒得过我?”
楼南冷冷的看着这个大汉,就像被掐住喉咙的不是自己一样,目光中的森然如同三九天的晨霜暮雪,一丝狠辣迅速的从眼神中滑过,转瞬又被掩盖下来。
“妈的!我就讨厌这小子的眼睛,明明弱的要死,还以为自己是大爷一样,白瞎了他这幅好皮囊,若是丢到兔爷馆去,怕是生意红火的很!”说着大汉更加猖狂的笑起来,配合起来的猥琐声音似乎是为了驱散楼南眼神中的寒意一般。
楼南用自己的双手抵住大汉的胳膊,想要让自己被掐紧的喉咙舒服一些,悬空的双脚却毫不犹豫的朝着大汉的胸口踹去。
双脚的触感传来,楼南感觉自己就像是踢到了一大块生铁一般,足下传来一阵锥心的麻痹。
“小子!就凭你这两下子,连只鸡都踹不死,怎么可能伤到大爷我?”大汉狞笑着,将楼南掐住,然后甩来甩去,似乎很有意思。
楼南竭力忍着自己的窒息感和眩晕感,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或者求饶声,眼神中的狠辣却再也无法掩饰。
原本麻痹的双脚再次用力一蹬。
大汉浑然不在意的不闪不避。
的确,以楼南的力气,踹在大汉的身上,不会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但是凡事总会有例外。
“啊!”的一声惨叫出乎意料的出来,出声的却不是理所应当惨叫的楼南。
紧接着原本被掐住脖子的楼南被大汉凌空摔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然后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小畜生!你敢阴我?”大汉捂着自己流血的肚皮,嚎叫着。
被摔倒在地上的楼南丝毫不在乎自己可能已经被摔断的胳膊,得意的笑着,映衬着他足下那一寸长的刀片,显得有几分狰狞。
“你这个废物!用种的就杀了小爷,否则你今日打小爷一拳,小爷他日十倍,百倍的还回去!”楼南强行扯着僵直的身体半坐起来,对着大汉说道。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没有几分竭斯底里的味道,甚至有些不沾烟火味,就像是闲话家常一样。
但是不知为大汉听到耳朵里,却感觉到如同地底发出的声音,就连火辣辣的伤口都染上了一丝冰冷。
“你凭什么这么嚣张?啊?”
狠狠的一拳印在了楼南的脸上,大汉那砂锅大的拳头让楼南那清秀的脸上瞬间染满了鲜红。
强烈的冲击力,不仅让楼南的嘴角和眼角以及鼻孔破裂,甚至于双耳也有血迹流出。
“呸!”
一口浓浓的血痰冲到了大汉的脸上。
“啊!~~!”
大汉的怒气被再一次的彻底点爆了,一个在他眼里连癞皮狗都不如的家伙,却让自己不仅踩到了屎,并且割伤了自己的肚皮,现在竟然还有胆子挑衅。
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暴雨般的拳头,毫无保留的挥舞了下去。
一拳拳的打在楼南的脸上,却让他始终挂在脸上的笑意益发的狰狞。
终于楼南的脸已经彻底的变得血肉模糊。
“算了!别打了!这小子身子骨看起来不是很好,出了人命多少也是麻烦!”
另一个大汉终于出言阻止。
似乎是不想就这么妥协,一直拧着楼南打的大汉象征性的不轻不重的打了几拳,这才收手。
一口浓痰吐在楼南如烂泥般的身上,大汉似乎将恶气彻底的散发出去,这才耀武扬威道:“小子!以后眼睛给我放亮点,看见大爷过来,乖乖的磕上个响头,自然不会为难你!”
楼南烂泥般的身体似乎抖动了一下,被血黏糊在一起的手指颤抖着撕裂开血痂,竖起了一根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