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我太和门的刘师叔,可不是随便的新弟子。”一个之前被刘仁讽刺过的太和门弟子说道,有意拱了刘仁一下,将他推上去面对铁扇散人的挑衅。
如果刘仁面对挑衅出手,那就是耽误了整个太和门的前途。但是不出手,便是放任敌人侮辱太和门,同样是难辞其咎。用心不可谓不恶。
“马国明?马红灯···!”刘仁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个同样姓马的家伙。
“师叔认识在下的族弟么?”马国明嘴角含笑问道。
刘仁道:“有过数面之缘!有人说过你们兄弟很像吗?”
“承蒙师叔夸奖!既然是同族的兄弟,有一丝相像也是理所应当!”马国明说道。
刘仁点点头,这种事情日后再做计较。眼前麻烦的是铁扇散人。
“原来是太和门的长辈!我说马国明!你们太和门是越来越不成气候了!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找个娃娃当长辈,我都替你们感到燥的慌!”铁扇散人嘲笑道。
“铁扇散人是吧!看来你和马国明马师侄应该也是认识的!”刘仁道。
“是又如何?马国明曾经砍过我一刀,我们可是生死之仇!”铁扇散人说道。
刘仁眼神一冷,看向马国明的眼神中多出了一些不明的意味。而周围一些聪明的太和门弟子,看向马国明的神情也不善起来。
马国明砍过铁扇散人。
这看似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但是铁扇散人完全没有道理替马国明解释,这样解释反而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铁扇散人!你究竟在说什么?”马国明动怒道。
“陈述一个事实啊!”铁扇散人道:“难道你们太和门已经霸道到,砍了人还不让人说的地步吗?”
“这么霸道!那还有天理、王法吗?”
“只怕再过不久,你们太和门连昆仑墟都不放在眼里了吧!”
“胡说!”
“少瞎扯!”
顿时太和门的弟子们都群情激涌起来,若是任由这铁扇散人继续造谣下去,那太和门的名声就不用要了。
“好!既然你和马国明是旧识,那也算是我的晚辈。晚辈见到长辈,难道不用行礼问好吗?还是说你们北邙山已经将华夏传承的礼义廉耻忘记的干干净净,眼中已经完全没有圣人教法了吗?”刘仁声如洪雷问道。
铁扇散人原本猖獗的叫嚣顿时一窒:“阁下此言过了,北邙太和世代为仇,各自传承绝不相同,如何可一同视之?马国明是你的师侄,我铁扇可不是!”
“原来如此!你北邙山与旁人不同,与诸派相比,辈分自然都高一些。即使是面对昆仑墟来的高人们,你们也当高出一头,要让他们称你们为叔伯才是。”刘仁故意曲解铁扇散人的意思道。
“我可没有这么说过!你莫要以偏概全,乱扣帽子!”铁扇散人当然不认。此地虽然不见昆仑墟之人,但是谁都知道昆仑墟的来人,一直关注着整座龙门山,断然不会听不到他们的谈话。
甚至北邙与太和的冲突已经吸引了不少其他势力的注意。而北邙山人历来名声不好,故而刘仁让铁扇散人叫他师叔的时候,有不少人迎合,甚至鼓动人群,逼迫铁扇散人就范。
“哼!区区小辈!也要妄自尊大!我看你们太和门也快完了!我们北邙人不和你们计较!老子走了!”眼见无法从嘴皮子上占到便宜,铁扇散人直接从沟壑峡谷处撤走,转眼消失无踪。
经此一事,刘仁在太和门中声望提升。虽然不少人对他的身份心中还有些疙瘩,却已经开始尝试的接触他。而刘仁也有意忽略自己的辈分,与那些人称兄道弟。双方之间逐渐的和睦起来。
只有马国明,因为疑为与铁扇散人有所苟且,为太和门弟子不齿。除了少数与他走的近的弟子以外,大多数人都开始隐隐的排斥马国明。
马国明站在角落里,用阴狠的眼神看着刘仁,咬牙切齿。
阴暗狡诈如他,如何看不出铁扇那番话,根本就是刘仁诱导其说的?刘仁问他和铁扇的关系,作为太和门的敌对势力之人,铁扇若是不趁机想办法落井下石,那就太对不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