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完结了吧?”重重的打击令両仪式产生了强烈的无助感,両仪式和卫宫士郎那两世为人的家伙不同,退去疯狂的她仅仅是一个比较强的小女孩而已,还不是独立的年龄。以一个小女孩的心里承受力要她面对这种现实未免太严苛,両仪式混混噩噩的想走向卫宫士郎的「尸体」,但走了两步就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一旁再度开始了战斗的三人当中,只有特别留意両仪式那边的安翰斯才注意到両仪式的表情变化,顺着両仪式的视线看去,一丝笑容上了安翰斯的嘴角“什么啊,就知道没那么易死”
昏迷了好一会,意思再回来时,両仪式已和白纯里绪狠狠的打在一起。很想站起来,但双脚却遗背自己的意识,整个身体都在抽痛,魔力如水一般冲向saber留给自己的剑鞘,伤势慢慢在恢复着,视界再次布满了赤红的丝线,但是这次更清晰,甚至隐隐看到发亮的红点脑袋剧痛,潜意识想叫出来,却发不出声线
看到両仪式无助的面容,卫宫士郎倍感心痛在正常的世界当中,这种年纪的小女孩不是应该在父母的怀中撤娇的吗?凭什么凭什么要这么一个小女孩做实验品?凭什么要她卷入战斗之中?
那无助的双眼和深藏在脑中的记忆重叠了在自己和黑化了的saber战斗之前,伊利亚也好象是这种眼神吗…(套用红a生前记忆,以后不会再特别说明,前世,红a都已经是现在的卫宫士郎了)比起心中的痛,肉体的痛仿佛不
再重要。慢慢的,身体开始适应直死之魔眼,大脑再次取得身体的控制权,卫宫士郎缓缓的站了起来
在那么战斗的是复誓骑安翰斯白姬爱尔奎特?嘛,这不要紧刚才好象有个大叫要杀人泄愤的那讨人厌的性格转生之蛇罗亚吗?想伤害式的人杀掉就可以了手一招,一把暗红的魔枪被紧紧的握在手中
“怎么了,姬君,只有这程度可不是我的对手啊!再这样下去那边的小孩就要性命不保了呀!”完全没有注意到卫宫士郎站起来的罗亚还在大放厥词,但还未等别人响应他,心胸突然感到一阵收缩,死亡的感觉涌上心头,下一刻卫宫士郎的声音敲响了他死亡的钟声
“那个心脏我收下了!gae-bolg!!!!!!!!!(刺穿死棘之枪)”一瞬间必中的魔枪在卫宫士郎的手中刺出,随着宝具真名的解放,鲜红的血芒从枪尖绽放,音速般刺向了转生之蛇罗亚。在直死之魔眼(现在是点和线的境界)之下,转生之蛇罗亚的死线因伤势一露无遗,特别是那最大的红点
“不可能?”因为对方是小孩(还要受了重伤),完全没有把对方放在眼内的罗亚做梦也想不到那小孩有格杀他的能力,他的生命随着魔枪的命中而一瞬的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