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荀师妹心神一震,倏然间面sè变得苍白无比,显然因为心神和法器的牵引,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p>
可荀师妹来不及搭理自身的伤势,反而急忙将红sè手帕召回,仔细观望起来。</p>
这一细瞧之下,内心中只觉得异常心痛,因为红sè手帕上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五个针眼大的细孔,而红sè手帕自身威力的损坏也显然不是这几个简单的细孔就可以修补了事的!</p>
一旁粗犷大汉见此坏笑一声,也不追赶,反冲着一旁徐暮竖起大拇指道:“徐老弟,佩服,佩服!”</p>
徐暮淡漠一笑,就在刚才,荀师妹红sè手帕袭来的刹那,徐暮借着大五行灵针的特xìng,悄悄将几枚灵针暗藏到粗犷大汉的狼牙棒周围,然后趁势与无数尖刺一起偷袭荀师妹的红sè手帕!</p>
荀师妹在先前的一战中轻松用红sè手帕抵挡住了粗犷大汉的尖刺,所以方才见粗犷大汉故技重施,也必然不会起多少提防之心,这一个大意之下,自身的护身法器就被徐暮的大五行灵针破坏成这样。</p>
荀师妹痛惜的抚摸着手中的法器,听到粗犷大汉言语,双眸中杀意一闪,望着徐暮恨声道:“我记得你,你是乱雪峰的人!”</p>
徐暮伫立在七星阵的zhōng yāng,略微一欠身道:“仙子能记得子,子实在是诚惶诚恐!”</p>
</p>
荀师妹柳眉一挑,双目中杀意并显,冷然道:“子,你毁我法器,此仇不共戴天,快快出来受死!”</p>
伊林宗的男子瞩目着荀师妹手中的法器,暗自揣测起来!</p>
“荀师妹的法器已经是高阶法器了,这子就算是趁其不注意施手偷袭,但同等的高阶法器又怎能将荀师妹的法器一击破之?想必这子的法器也只有是阶法器这一个可能了!只是这种针形的阶法器,以我们北楚对东楚的了解,好像是没有听过啊!”</p>
这也难怪他没有听过,现如今的修道资源rì益缺乏,阶法器在低阶修士更是如雷贯耳,再加上北楚修士与东楚一脉不共戴天,所以伊林宗可以是对东楚的概况知之甚详,而东楚的极品法器也就有百多件,以林姓男子的见识来看,也丝毫猜不出徐暮所用法器的出处。</p>
可不等徐暮回话,一旁歆慕荀师妹已久的青年男子冲荀师妹温柔道:“师妹法器被损,自是不宜再与人动手,莫不如让师兄替师妹出阵?好杀了眼前这子,为师妹解气。”</p>
荀师妹也不是傻子,自知法器破损下,实力无疑就打了折扣,如今既然有同门师兄弟愿意做出头鸟,那又何须自己动手?</p>
“师兄厚爱,妹愧不敢当。其实妹本不应如此,但此刻妹法器被毁,又身负重伤,如何在此地苟活?来也只有仰仗诸位师兄的多加援手了,妹在此谢过了!”荀师妹一改往rì跋扈,略微一欠身,含情似水的望着青年。</p>
那名青年见此心花怒放,望着徐暮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好歹他也记得徐暮法器的厉害,所以遥遥冲徐暮喊道:“子,你毁我师妹的法器,已经是死路一条了,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劝你还是赶快出来,交出你毁我师妹法器的灵物,不得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直言不讳的窥觑徐暮的大五行灵针。</p>
徐暮闻言怪眼一翻,只感觉对方的修士仿佛是傻子一般。</p>
先不毁人法器是徐暮自己主动干的事,敢作敢当之下就不会怕对方修士的寻仇,单单是现如今的阵势,两方实力的悬殊,徐暮就不可能怕了对方!可对方现如今居然大言不惭的‘可能放自己一条生路’,不是傻子是什么?</p>
徐暮讽刺一笑道:“阁下貌似还未弄清现在的状况吧,别忘了,这是东楚,不是你北楚伊林宗的地盘!而且我就在站在这里,法器也就在我的手上,如果你想取,自己过来就是,又何必在这白费唇舌,浪费时间?”</p>
罢,底下众多文家修士纵声狂笑:“就是啊,既然你想要法器,自己过来取就是了,难道还要让主人家给你送过去?这是哪门子道理?”</p>
青年闻言面sè一震泛红,他并不是不知晓两方实力的差距,只是当他瞧见徐暮练气期的修为时,难免起了轻视之心,又只顾想着博得家人倾心,只当徐暮也会如他一样为了‘面子’出场应战,却不想对方压根没有出来一斗的意思!</p>
但他怎知,徐暮自跟随徐大海以相命为生,玩的就是随机应变的本事,所以早就练出了审时度势的能力,入得乱雪峰之后,又见过几次惊天动地的‘大场面’,在生死边缘又是数次徘回,早已经不是刚出道的雏儿了,所以哪会如这些愣头青一般,战便战?</p>
一旁文进颇为赞赏的望了一眼徐暮,然后转向北楚修士,冷然道:“俗话得好,客随主便,徐道友身为文某请来的客人,纵是施手偷袭,那这责任也应该由文某来负,所以你既然想要讨要个法,莫不如文某给你个答复如何?”</p>
那青年刚想话,谁知林姓男子一晃手,拦下了他,上前一步道:“不知文道友想怎么个答复法?”</p>
“既然这位道友有意寻仇,并且张口闭口就让我文家的客人死无葬身之地,那文某不得也要替文家的客人找回个场子,领教一下伊林宗的高招了!”文进望着对面的众人,神态悠闲的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