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从围着自己的大堆年轻人中挤出来,走到那几个年纪偏大的长辈前面,一边打招呼,一边散着烟。</p>
他散烟的时候,不断有手伸过来讨烟,他一概没理,等他把长辈的烟散完后,就把剩着几根烟的烟盒扔到桌子中间,由着他们去抢、去打闹。</p>
张涛知道大家都急不可待等着他揭开迷底,所以他也就不再耽搁,直接走到桌子边一个特意留着的空位置站好,象那些领导在台上发言前装腔作势咳了几声嗽。</p>
礼堂里顿时安静下来,偶尔有一二个不安分的都被旁边的人制止了,“狗仔,别闹死了,听涛哥说话。”</p>
“各位长辈、乡亲们、兄弟们,晚上好!劳大家动步了。今晚请大家来是这个意思,双凤煤矿的老板知道我们村有这么多人在她矿上下井,而且还都是主力军,非常高兴,非常感谢。她委托我请大家聚聚,向大家问好,感谢大家这些年来对她煤矿的支持,顺便请大家提提对煤矿发展的一些建议或想法。”</p>
“就这事吗?”张涛的开场白顿时让好多人都露出大所失望或者是不以为然的表情。</p>
“是呀!这不是好事吗?”张涛含笑反问道。</p>
“是吗?陈老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呢?”</p>
“这样的话貌似陈老黑也经常说呢!”</p>
……</p>
礼堂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表达各自的不信任。</p>
少春在财务室,显然知道煤矿真正老板是谁,他奇怪的问:“涛哥,老板怎么会对你说这些事呢?莫非你与她……”他故意把话说了半响,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涛,等着张涛的解释。</p>
张涛把早就想好的托词拿出来回话说:“少春哥,你想哪去了,我与她也是通过我同学认识的,就这两天的事。我同学很有背景,又特意给她打招呼了,她才这么给面子的,凭我!我算什么呢?”</p>
军社也跟着附和说:“就是,你这少春尽往歪的想,人家涛哥一个读书娃哪有机会与老板搭上关系呢?”</p>
张涛惭惭有些厌烦与恼怒了,他觉得该尽快结束讲话,这样闹哄哄的,什么情况也问不到,还可能暴露自己的意图。</p>
他用力敲了敲桌子,大声地喊着说:“静一静!静一静!让我把话说完!喝了我的酒,总得给我说话的机会吧!”</p>
他的话才落音,大家又哄堂大笑起来。功斤又跳出来表现了,他说:“停!停!我们得给涛哥个机会!”</p>
为运也跟着喊,“是呀!吃人家的嘴短,我们只有洗耳恭听了。”</p>
有一个调皮鬼更是尖声尖气喊着说:“涛哥,我们已经给你机会了,可我们喝这么点酒。再要我们听下去就得加酒!”</p>
又有几个人也跟着起哄说:“对!加酒!加酒我们就听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