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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成事(2 / 2)

逐艳特工 黑发香克斯 更新时间 2022-01-12

陈月怎么会找自己?难道她开始不避嫌了吗?庄可言有些疑惑,不过他还是问明了地址,准备起身赶往陈月所在的区。</p>

在床上爬起来,庄可言快速洗漱了一番,然后打出门。刚要拉门,门铃却是正好响了起来,庄可言被吓了一跳,拉开门一看,门前站着一个英俊稚气的民jǐng:“您好,您是新搬来这里的住户吗?我是这边派出所的,想要对您进行一下调查登记。”</p>

“哦,我是刚搬来的,这才不到一个礼拜呢……那个,我可不可以晚一再登记?我有急事。”庄可言问道。</p>

“哦,大约五分钟就可以了,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您看可以吗?”民jǐng彬彬有礼,庄可言反而不好意思了,反正只有五分钟,陈月应该不会这么着急吧,庄可言一边想着一边把民jǐng让进了室内。</p>

“很简单,只是姓名籍贯职业等等,我们略做一下登记,以后有时间的话我们再做进一步的登记,在这边有什么事情了你也可以找我,我叫郑天一。”民jǐng很有礼貌的对庄可言进了调查登记,末了很惊讶了一下:“特种兵?”</p>

“已经退伍了,呵呵。”</p>

“那也很厉害啊。”郑天一笑着跟庄可言握手,然后告辞。</p>

庄可言一看表,对方效率不错,这才用了不到四分钟。锁上门离家,驱车前往陈月家。</p>

陈月在家里伤心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想了想,还要解决掉的好。</p>

一个问题留在那里,它不会自己解决,既然这样,那还是早解决的好。陈月用着这样的理由告诉着自己,然后她暗示自己,她一定不会被怎么样的,庄是个好人,自己也是个正经人,还能发生什么事情呢?大家都不是那种人。</p>

只是换个灯泡而已嘛。</p>

陈月所在的区里显然比不上罗欣然的区,门口虽然也有保安站岗,但庄可言试着了一声,竟然很容易就被放进去了。</p>

在这里,你知道哪家有什么人就行,不用那人亲自来确认。</p>

当然,这也比庄可言所在的榆景花园要强,榆景花园的保安根本就不事,你开着车进去人家连问都不问,只要你不是随身带着炸药雷管大摇大摆走进去就行。</p>

陈月把地址得很详细,庄可言问也没问,直接按了单元门的声控锁,陈月在家里知道庄可言来了,倒是亲自迎了下来:“快进来,尽量别让人家看到。”陈月像是做贼一样拽着庄可言进上楼。</p>

庄可言莫然其妙,但也只好听陈月的。</p>

但偏巧不巧的,到了陈月所在的楼层,却是碰上了邻居:“哟,陈啊,你这是来亲戚了?”</p>

“嗯,是啊,王伯你忙。”陈月赶紧打开了自家家门,庄可言也向那老头笑了一下,进了陈月的家。</p>

冷清,这是庄可言的第一个感觉。</p>

一进房间,庄可言就觉得一股子冷气直往衣服里钻。庄可言当然不怕什么,冰天雪地的环境他也不是没呆过,何况现在只不过是秋末时分,只是对于陈月的家里没有罗欣然家那种温暖的感觉而得来的强烈对比下的感觉罢了。</p>

庄可言自己的屋里就是这么冷,他也很习惯,只是一个女人家,在这样的屋子里不怕冷吗?</p>

庄可言打了一个冷颤,陈月眼中所见,歉意的笑了一下:“对不起啊庄,现在这里还没供上暖气,屋子里有冷清。”</p>

“哦,没事的。”庄可言很自然的回答,然后打量着房间。</p>

这房中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物品,一切看起来都没有什么格调可言,反而空着很大的面积,看起来有些单调。这当然应该不是主人的品味使然,看起来倒像是没钱人家才会有的景像。</p>

陈月一个月一万六,只不过大部分都要还债,所以能用在手里的不多,这情况他倒也了解,只不过没想到陈月家里会这么冷清而已。</p>

“厨房在这边。”陈月一儿都没有做主人的热情与客气,直接的就把庄可言带到了厨房内:“看,就是那盏灯坏了,晚上的时候不亮,我做饭都没得做了。”</p>

“哦。”庄可言应了一声,随便趴上梯子。</p>

“庄,螺丝刀给你。”陈月在下边给他递螺丝刀,庄可言一低头,看到陈月的胸口里面的一片chūn光。他接过螺丝刀,然后邪邪的一笑,然后陈月顿时醒悟到了什么,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庄,你不要这么可恶!”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p>

“哦。”庄可言很老实的回答,然后他:“这螺丝刀不合适。”</p>

“那……我再去借。”陈月要转身出去。</p>

“不用了。”庄可言掏出多用军刀:“我这里有。”</p>

“灯罩给你,灯泡给我。”庄可言完发现没人接话,底头一看,陈月已经不见了。</p>

过了一会儿陈月回来,加了一件围巾,遮住了chūn光:“天有冷了。”她解释道。</p>

“哦,灯泡给我。”庄可言没有多什么,旋上了灯泡:“你试一下。”</p>

陈月打开开关,但灯泡没有反应。</p>

“看来是线路的问题。”庄可言自言自语着,随手再拆下灯泡,拆底座,敲敲这里,动动那里,最后按上底座,旋上灯泡:“这次应该可以了。”</p>

果然可以了,庄可言装上灯罩,下了梯子拍拍手:“好了,这梯子要放在哪里?”</p>

“是邻居的,等下我还回去就行了。”陈月低着头:“那个……谢谢你啦,庄。”</p>

庄可言看她这个样子,如何能不明白她的心思,这时转了转眼睛:“你老公不在啊?”</p>

“不在……你想干什么?”陈月的语气中已经有恼怒的成份了,好像庄可言现在就要把她就地正.法一样。</p>

“干什么?”庄可言很疑惑的样子:“不干什么啊,只是我到你家里了,陈姐,陈师傅,你该不会不管饭吧?”现在不过早上九多钟的样子,离吃饭还早得很,但庄可言的本意就不在吃饭这上面。</p>

“管什么饭啊!?你快走啦!”陈月的样子相当不可理喻,只是庄可言哪会怕这个。</p>

“好好好,陈姐你别生气,我马上就走……咦?那是什么?”庄可言一边假意答应,一边装做惊讶的样子往旁边一指。</p>

“啊!?”陈月惊,转头一看,一道黑线从墙角飙过,没看清是什么,吓得陈月一下子躲到了庄可言怀里:“啊!啊!那是什么!?”</p>

“好像是一只耗子,没关系的。”庄可言不乐,果真是一只耗子,他原本只是想吓吓陈月的,没想到这里真的已经有了耗子,别人因人成事,难道自己要因鼠成事么?</p>

“庄!你!你要把它抓住啊!”陈月受惊了。</p>

她画图的时候,有时候情况需要也拿耗子做过题材,只不过图上的耗子是一回事,现实里的耗子是另一回事,她做为一个女人,还是很怕这些毛茸茸的东西的。</p>

“没什么啦,买一块粘鼠板就好了,那是一只很的耗子,没事的。”庄可言不乐,这不是自己的手段啊,因鼠成事真的没有什么好的,出去会丢人的,于是老鼠的出现,他倒是突然想要离开了。</p>

“别走!老鼠还在这里,我能听到它在咬东西,咔哧咔哧的。”陈月倒底是搞艺术的,对于这形容词儿用得很是准确。只是,你真的是听到了它在咬东西么?你只是自己吓自己吧!?</p>

“没有啦,你刚才已经吓到它了,现在它已经不敢动了。”庄可言劝着她:“等我出去买一块粘鼠板来,放在这里就没事了,你放心在这里等着。”</p>

“别走!”陈月干脆什么也不了,藏身于庄可言的怀中,把庄可言的两只手拉在自己胸前扣在一起,好像是这样就能得到莫大的保护。</p>

“这样……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吧?”庄可言很心的问,这样其实挺好,至少经过了昨天的疯狂,今天就算换个口味了,对于他来当然是比较令人开心的,哪怕是因鼠成事。但刚才陈月在他换完灯泡后赶他走,谁知道现在这样了,等会儿会不会挨一耳光啊。陈月现在是异常紧张的时期,做出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p>

当然,只是理解,庄可言可不想去做什么牺牲,哪怕以后再找机会,他可不认为挨上一耳光之后再亲热是什么有情调的事情。</p>

看着陈月不语,浑身还在颤抖当中,庄可言无奈的:“要不你先躲到一边去,我去抓耗子?”</p>

“啊?你能抓到吗?”你虽然是特种兵,但你不是猫啊,怎么抓?</p>

“试试看啦。”庄可言安慰着她,顺手轻轻的抽出双手。</p>

这感觉其实很不好,当初只是想要留份想念就行了,庄可言也没有想要让人家为他疯狂什么的,所以当初做的时候只是随便用了两手,没想到现在这女人似乎还不大买帐,如果不是有耗子,那看来打死也是不会进入他怀中的。</p>

当然,她心中有他,这是一定的,谁让他手法多端呢,别是陈月,就算是罗欣然,现在不也是非他不要了?</p>

庄可言走向先前看到的耗子的目的地,沙发底下,随便一跺脚,但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去哪里了呢?”庄可言嘟囔着,先前陈月一受惊,他的目光离开了一瞬,已经不知道家伙躲哪里去了。</p>

应该不会离得太远吧?不定这家伙根本没跑,就躲在沙发底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它的心理素质就是很强的那一种了。</p>

庄可言走到旁边挨次跺一跺脚,转一圈儿,最后转到沙发的背后,一跺脚,突然间一道黑线却向着陈月冲去。</p>

“啊!”陈月一惊,她本是站在沙发的前面,离着有两步多远,这时见到老鼠一下子向她冲来,吓得她本能的一跳,双脚离地。</p>

于是双脚再回到地面,出事了。</p>

本来老鼠如果直取中线,奔向她两脚之间,那么她潜意识里双脚将面临同样大的威胁,用得力当然也会是一样的,这样落下来的时候倒不出什么事。但老鼠明显是想从旁边绕过于,她条件反shè之下正对着老鼠的那只脚就用力大些,另一只脚用力些。</p>

她的脚就崴了。</p>

“啪叽!”陈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后她才醒悟过来:“呜呜呜……”</p>

“陈姐,陈姐。”庄可言叫着忙三步并做两步奔到了陈月的面前,俯下身看着她。</p>

这时候的陈月眼中闪着泪花儿,看起来更加的楚楚动人,此时她仰起脸望着庄可言,一双眼睛像是在勾人一样,直直的盯着庄可言:“扶我起来。”</p>

“哦,好。”庄可言忙下手,原来不动手,只不过心中在挣扎,因鼠成事嘛,而且太这猴急了,容易授人以柄的哦。</p>

只是陈月的脚崴了,这时庄可言扶着她站起来,她竟是走也不能走了:“不敢走,脚不敢受力呀。”陈月可怜巴巴的望着庄可言。</p>

此时她心中的那一丝防备早就扔到九宵云外去了。</p>

陈月不是傻子,庄可言是什么人,她比谁都更清楚,酒吧里宾馆床上,那一刻不要太明白。但同时她对于庄可言又有一种信任感,不为别的,只为庄可言话算话,自控能力也很强,一儿也没有在广告部的同仁面前露出什么马脚来,倒是自己那几天手忙脚乱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p>

原来在心中防备着,怕庄可言在无人的时候突然就露出那副花花公子的真实面貌来,但总归庄可言有着一个同事的身份,他进青云集团也算是相当不容易的,对于这份工作相必会有一份重视,那么要调戏自己,那理所当然的会有一丝忌惮,所以最后陈月的选择是叫了庄来,而没有叫邻居。</p>

这样的选择,同时的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庄可言是单身,即便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闹得不可分交,至于邻居的话就难了,至少那个邻居是有老婆的。</p>

如果对方都有sè心,她可以轻易的喝斥庄可言,但不能去喝斥邻居。前者是她的徒弟,同事,单身青年,并且对着青云的工作有着一份留恋;后者不会忌惮什么,而且即便走了,难免会为了保护自己或者干脆是因为得不到的怨恨心理,而造出什么不利于她的谣言,这可是极有可能的。</p>

于是庄可言在笑着要她请吃饭的时候,她装着很生气的样子很不可理喻的赶人走:“管什么饭!?快走快走!”即便她不可理喻,但庄可言总不会跟她争什么,也不会因此给她传什么风言风语。</p>

他应该能明白她的心吧?应该能的,一定能的!她相信他。</p>

但之后的鼠之事件超出了她的预料,开始她吓了一跳,还以为庄可言在骗她……好吧,当时她的心思是如果庄可言真的这么卖力的想要跟她那什么,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毕竟人家用心良苦。</p>

不过真的有老鼠,看到的时候她不禁有些失落,原来是真的,不是他在骗她,也许他没有那份心吧……她钻进对方的怀里,希望这一切能快一,就如同电影的快镜头一样,能快进到两个人真情相拥。谁有隔阂是最美的?那只是旁观者的感受,作为主角之一的她,只希望老鼠能快消失,不要妨碍她的事情。</p>

庄可言要去买粘鼠板,庄可言要离开她,但她怎么会放手呢!?她心中有忐忑,有不安,自己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这种想法也是不道德的。但是她有需要,特别是在上次庄可言给了她以后,她觉得自己更加需要了,比新婚的时候还要需要;她觉得自己更加忐忑了,比新婚的时候都要忐忑。</p>

最后要感谢老鼠,是它的出现,导致了自己的脚受伤,现在不能动了,庄可言更加没有了离开的理由,现在他必须留下来照顾她,这是他的责任,一个男人的责任。</p>

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老鼠冲来的时候,潜意识里陈月觉得这也许是一个楔机,她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因为想到了那个所以崴了脚,或者是因为崴了脚才想到了那个,但总归是,这两者都发生了——她希望自己能有一个留下庄可言的理由,而她也真的有了,她的脚真的崴了,现在已经肿起来了。</p>

下一步,庄可言已经不再婆婆妈妈了,他一把抱起了陈月,然后在陈月的指下把她放在了卧室的床上,一路怀里过来的时光,使得陈月对他更加留恋了,她甚至想主动一,伸出胳膊揽住对方的脖子,只是最后她也没有这么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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