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幺,刚才我见你可没这么有种啊,都吓的尿裤子了,现在倒跟我装起横来,就你,连给宝爷提鞋都不配,居然敢跟我得瑟。”说着韦小宝上前就是一拳。
嘭的一声,
黑衣人那么瘦弱的身躯,怎能经受住韦小宝的暴立一拳,身子当即被打的腾腾一连倒退了好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嘴角都流出了鲜血,韦小宝上前几步,一脚踩住黑衣人的胸口,伸手撕下黑衣人的头巾,见对方是一个很陌生,很龌龊的面孔,一看就是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人,韦小宝用力一踩,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天儿这女子又是什么人,从哪里弄来的,究竟怎么回事?要是敢隐瞒半句,宝爷非让你做不成男人。”
黑衣人‘哎呀’一声,痛的连忙求饶道“小的叫张麻子,是附近镇上的无业游民,经常干些顺手牵羊的事儿,这女人是知县大老爷家里的千金。”
韦小宝怒道“知县的千金,怎么被你给绑到这里了?你小子胆子不小啊,知府衙门难道都敢乱闯啊?”
张麻子忙道“宝爷饶命,小的当然不敢去知府衙门绑人了,只是前几日适逢庙会的时候,见过这女子,见她美若天仙,小的当时就起了念想,正好今儿这姑娘去佛堂礼佛,回来的时候她家的丫头突然家里有急事,就匆匆离开了,小的见有机可乘,就用迷药将她迷昏,然后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用麻袋装上藏在草丛里,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偷偷的背出来。”
韦小宝掏出飞刀,用力的在张麻子腿上扎了一下,疼了张麻子直打滚。韦小宝怒道“你小子倒有两下子,这种事你都干的出来,你说我今儿怎么收拾你?”
张麻子疼痛难忍,汗都噼里啪啦冒了出来,却也不敢大声喊叫,强忍着捂着伤口,呲牙咧嘴,跪地直磕头“求宝爷行行好,小的这不还没非礼这位姑娘吧,求宝爷看在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等着我去养家糊口,放过我一条生路吧。”
韦小宝一听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啊,和电视里演的差不多,再看张麻子那熊样,也不可能找到老婆,更别提孩子了,当下也不揭穿,韦小宝掏出一根香烟,悠闲的点上,轻轻抽了一口,然后对着张麻子的脸吐出一口烟雾。
张麻子吓的浑身发抖,又不敢躲闪,只好乖乖忍着。
韦小宝道“宝爷也不喜欢杀人,但是你可别耍我,要是让我知道你欺骗我,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宝爷也不会放过你,到时候被我抓住,非让你断子绝孙不可。”说着,韦小宝用刀子在张麻子的‘毛毛虫’那比划了两下。
吓的张麻子不住的哆嗦,赶忙小鸡啄米的点头答应着,韦小宝道“看你这身板,就算绑架了人家姑娘,你也不能成事啊,你不会还有什么瞒着我吧?”
张麻子知道韦小宝怀疑自己能力不行,赶紧从腰里掏出两个瓷瓶。
韦小宝一看,两个瓷瓶,一个红色,一个绿色的,红色的就是刚才张麻子用过的,韦小宝问道“这药是干什么用的?快说,要是少说了一个字,割了你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