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问题还是出在肖力的身上吧。</p>
如果是误会,就该早一些解开,如果是真实,那就早一些离开。林一帆突然觉得是该冷静地和肖力好好地谈一谈,不管是为了黄莺,还是为了肖力,抑或是为了凌菱。</p>
心里既这么想着,林一帆也便轻松多了,倒是那张菊池又被骂了一句:“他娘的,就你对!”</p>
回到公寓,复又想起之前种种,倒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便随手翻起了桌上之前整理好准备交给小珂帮忙联系出版的诗稿,最后目光凝注在这样一首诗上:</p>
《蝴蝶》</p>
夕阳懒散地西去</p>
把最后一道温柔的霞光</p>
披撒在斗室雪白的东墙</p>
一只蝴蝶</p>
飞停在金sè的纱窗</p>
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翅膀)</p>
恰似那情人昔时的模样</p>
这间愈发幽暗的囚房</p>
已圈禁她送走了两度夕阳</p>
她不声吟</p>
一直注视着窗外的某个地方</p>
她那惆怅的心波</p>
换得我轻轻地一叹</p>
我悄悄地</p>
为她推开了半扇窗</p>
还了她一片暮sè</p>
却让进了一抹chun光</p>
那一抹chun光</p>
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我的心房</p>
那个情人曾经留驻的地方</p>
反复读了几遍,不禁心生感慨,心绪难平,但也只得睁眼躺着,真到三更才迷糊着入梦去。</p>
因为晚睡,所以起得比较迟,但林一帆还是早早地给张菊池挂了个电话,道了一声歉,张菊池也不以为意,只是继续昨晚未完成的工作,极力劝说林一帆早ri和肖力和好,林一帆被他纠缠得没法,便只得应诺了会找时间和肖力好好聊聊,张菊池这才作罢。</p>
到了办公室之后,林一帆又给父亲以及吉利分别打了一通电话,约定了明天去家里拜会。父亲电话里有些激动,只说阿姨那边也已作好准备,只管过去便是,多余反倒不知说些什么好。吉利也是,颇有些紧张,林一帆便宽慰她几句,答应晚上住她那边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