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进门,就被桌上早餐吸引住了,虽不奢华,却很实在:小米粥,馒头,油条面包,还有五六道小菜。
“这……”伊然看看胡娄青,“大背头,可以吃吗?你也知道我们都……嘿嘿。”
“吃呀!本就是给你们准备的!”
“啊……”三人高兴得像一群孩子,狼吞虎咽地干了起来。
“你们?”
胡娄青脸色一沉,小七和青年忙放下碗筷乖乖站在两旁。
伊然忙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一起吃才有味儿,来来来,你也坐下!”
胡娄青摆摆手,“我不饿。”然后看向小七和青年,“平时打打闹闹也就算了,至少吃饭得守着规矩,小心有人会看不惯!”
“哎呀,真哆嗦,都说没关系了,不吃你走开吧,弄得这么正经,搞得我都没胃口了。”伊然一边将胡娄青往外推一边继续说,“你不吃就走吧,忙你的去,他们会照顾好我的。”
边说还边调皮的回头问“是吧?”
小七和青年见状忙答道,“是是,我们一定照顾好她,请放心!”
胡娄青见状无奈离开了。
二楼,胡娄青推开一扇门,将背包仍在床上,脱下西装鞋袜便躺下了。看来这就是他每晚下山后的住所吧?
“好像时间还没到吧?”突然安静的房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没猜错的话这声音应该是赵均歌的,“没算错的话还差五年吧。”
本以为这突如其来地声音会将床上的胡娄青吓一跳,可谁想他却眼都不眨一下,习以为常地躺在床上回道,“老和尚说那五年时间早在十多年前提前预付了。”
见久久没回音,胡娄青又接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他是这么说的!”说完翻身面朝里头枕一条胳膊,在心里道,“说也奇怪,虽然……但是他好像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难道……”拉一拉被子盖住脚腿,“算求,想那么多干嘛,干我屁事!”
突感后背发凉,他又将被角往上提了提,可奇怪,仍是冷嗖嗖的,这严冬已过不应该呀,胡娄青一回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赵均歌已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盯着自己!
胡娄青一屁股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这也太吓人了,你不知道自己是行走的冰激凌吗?”
胡娄青慢悠悠揭开被子,坐在床头,“你放心吧,她身边有两个人照顾,你就让我睡会儿好吗?我习惯了,白天真熬不住。”
“昨天的黑灵我找着了!晩上你去探探!”
胡娄青一阵苦笑,“晩上的事晩上再说嘛!”
“这次好像不一样!”赵均歌严肃而又冰冷地看向胡娄青,“它好像认识我!”
“什么?”胡娄青一下来了精神,“不可能!就算是你老子也不可能认识你的!”
赵均歌瞪着胡娄青,胡娄青马上求矮,“口误口误。”
见赵均歌收回目光,胡娄青这才松口气,“话说回来,这黑灵只听召唤,它不可能会认人的,你是不是看错了。”
赵均歌搓着鼻梁不说话,胡娄青又接着说道,“难道是……还没死透!”
赵均歌将手搭在膝盖上,“不可能,完全没有气息!”
“那就奇了怪了!”胡娄青倒吸一口凉气,“会不会是你理解错了?”
“你晩上去探探,暂时不要动它!”
“好。”
“还有,那个叫徐铭浩的你留意下!”
“怎么?”
“他好像什么都记得,话也说得很利索!召唤术对他好像一点用也没有!”
“啊?”胡娄青更清醒了,“与那个叫‘柳’的女杀手一样吗?”
“我也说不上来,好像也不尽相同,主要是他还问起了月……”“月光谱”几个字一到嘴边又被赵均歌憋了回去,“反正注意点!”
“嗯!”胡娄青挠着腮帮点着头,“真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