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啸东中午去过张秋生家。赵行长与他的女朋友在那儿，还有很多人都在，唯独张秋生不在家。赵行长很诧异地问他有什么事，他只能含含糊糊地找张秋生玩。</p>
一个女人，张秋生是花脚猫，他自己都搞不清下一个时刻在哪儿。这个女人高啸东认识，大名鼎鼎的刘萍。还有一个人他认识，李省长。</p>
高啸东的目的不可告人，只得赶紧离开。总不能请张秋生去与他老婆那个啥，然后就坐那儿等吧？</p>
高啸东始终找不着张秋生的人影。后来二孙子告诉他，张秋生去了澳大利亚。去澳大利亚干什么？废话！南半球与北半球的季节是反的，我们这儿是冬，那儿是夏。夏比冬好玩，起码是不冷。</p>
二孙子是听曹建设的。曹忠民也没在家过年，临走时他去澳大利亚。</p>
望河的行长没指望了。可高啸东并不死心，他希望能有奇迹出现，所以他深更半夜睡不着觉。</p>
高啸东不像尹寿，人行的路子比较窄，除非他想跳出人行系统。警察系统进步的路子也比较窄，但能够对警察系统话的比较多。比如政府，比如党委，比如政法委，比如人大。政协话要差点，但管兆能要是肯出力也不是不行，毕竟他曾经是常委。尹寿想到管兆能，也是没办法的办法。</p>
管兆能长期不归家，就住在政府招待所三号楼，这是很多麒林中层以上干部都知道的事。如果他不在三号楼，除了出差就是去了王五一家，这就是少数人知道的了。但自从王五一得了病，管兆能就没去过他家，这是极少数人才知道的事。</p>
王苹现在不敢碰了，谁知道太监病的潜伏期是多长？而龚静这娘们宁愿哭也不来这儿。管兆能火气大了，憋得也很难受。听龚静家因为没钱而没参加房改，她家的房子还是公房。管兆能指示商委，将她家的房子收回！她丈夫已经死了，不能再享受商委的公房。</p>
正在管兆能吃过午饭，想睡个午觉却没女人陪时，尹寿来了。尹寿低声下气地：“管书记，我来给您拜个晚年。”</p>
管兆能看了看尹寿，道：“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给我拜年？去吧，我要睡午觉了。”</p>
尹寿朝门外喊了一声：“进来吧。”王春香害羞地低着头进来了。尹寿对管兆能：“管书记，这是我爱人，叫王春香。您可以叫她香香。”</p>
嗯，这个尹寿比较上路，知道我正缺什么就立马送来。管兆能是此中高手，他很沉着地看着王春香不话。</p>
王春香本来就害怕，这可是正市级领导吔。现在领导不话，更吓得她手脚无措。王春香低着头，双手捻着衣角，两腿微微颤抖。房间里空调开得很大，汗水从额头淌下来，满脸通红。</p>
尹寿见老婆这样，着急地催促：“快上床哇！这么傻站着干嘛？”</p>
王春香一个凌激醒过来，赶紧地脱了上面的羽绒服。里面是粉色的高领羊毛衫，下面是暗格子的灰色呢长裙。脱裙子时，王春香犹豫了一下，她还从来没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过裙子。如果是男人帮她脱那也就算了，叫她自己脱，羞耻心让她放不下来脸。</p>
管兆能觉得看女人脱衣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尤其是这样从没这方面经验的女人，此时的羞涩与未经世事的女孩一样，甚至比女孩更有意思。</p>
尹寿却催促道：“你快点啊！别耽误管书记时间。”王春香一个激凌，双手一松，拉链已开的裙子落地。</p>
三把两把脱掉羊毛衫、内－衣与保暖裤袜，王春香又犹豫了一下，就自觉爬上床。仅剩的胸罩与内内，她再没勇气自己脱了。</p>
王春香摊开手脚，做大字形的将自己的**呈现在两个男人面前。黑色的胸罩兜住巨大的葫芦，也衬托着象牙一般白嫩的皮肤。带**花边的白色内－内的左下侧有两朵蓝色的牵牛花，右上侧是花体英文“辣喔米”。内－内的下面遮住了高高隆起的山丘，犹抱琵琶半遮面，似迎还拒欲还羞。又似乎是在默默地招手：“来吧，辣喔米！”</p>
尹寿明显听到管兆能的嗓子眼里“咕隆、咕隆”咽口水的声音。乖巧而又识趣的尹寿对管兆能：“管书记，您休息。我出去了。”</p>
“你等一下！”管兆能就喜欢当着人家丈夫的面搞－女人。他还准备点什么的时候，电话响了。</p>
电话是市委秘书长来的：“管兆能同志，请你马上来市委一趟。是的，立即，马上！”</p>